什么时候回去,我只能硬着头皮撒谎。这都下午三点了才联系上你,你没半句解释,还云淡风轻的问我是不是有事。梁薇,合成你昨晚和葛言你侬我侬,就不把担心你的朋友放眼里了?”
周寥从没对我说过这么重的话,我立马解释:“我当然没这个意思,我知道你肯定担心我了,心里觉得惭愧,就像蒙混过关而已。”
他的呼吸都是粗粝的:“这事儿蒙混不过去了,你现在在哪儿?”
“在……在餐厅,你……你要过来?”
“当然。”
我很怕周寥会对我bī问昨晚发生的事,毕竟我对其都一无所知。我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你不用上班吗?”
他沉声:“上班没有昨晚的事重要。”
“可……”
他打断我:“若你再阻止我来见你,那我可以想成你不把我当朋友,我们以后也不用再联系。”
我立马说:“我们当然是朋友……”
“那你就在餐厅等我,我马上过来。”
在等周寥的时候,我把六万块汇到了葛丰的账户,刚弄好周寥就来了。
他穿了一套纯黑sè的西服,黑气腾腾的脸上透着显而易见的愠怒,推开门砸上后,直接坐到了我面前。
“说吧,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的鄙视下,我把组织过的话说了出来:“其实我也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你离开后我想上洗手间,但似乎找错了地方,恰好进了葛言所在的包间。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时就在酒店房间,退房时才知道就在会所后面的住宿部里。”
“会所?意思是你没离开过会所?可我托人tiáo查,他们却说没你的入住记录。”
我抿抿chún:“你查不到是正常的,哪家会所葛言有入股,他没有办理入住登记。何况就算办了,员工们也不敢多嘴。”
周寥默默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醒来时是一个人吗?”
我知道周寥想问的是什么,便说:“当然是一个人啦,葛言应该只是把我送到房间就走了,我第二天醒后毫发无损的离开了。”
周寥松了大口气儿:“那就好,我原本担心葛言会对你做些什么,让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起颠簸。”
有些私密的事,因为某些原因和理由,就算是对最亲的父母和朋友,都不能多袒露一个字。而今天对周寥隐瞒这些,除了怕他担心外,也是因为我自己对昨晚的事毫无印象,与其去揣测,不如当做没发生过。
所以在周寥因我的谎言感到欣慰时,我也跟着他笑了:“以后我会离葛言远一些的,不对,应该是完全回避。我自认识他这几年来,从他那儿得到了短暂的幸福,可痛苦却比幸福更持久,所以我也很喜欢现在的安宁,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周寥拍拍我的肩:“我也想过了,葛言真失忆最好,不再记得你和旭旭,你们就越安全。若是装失忆,那你也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一定要拿到主导权。”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对了,若我爸妈问起我昨晚没回家的事,还得麻烦你把谎言继续到底。至于遇到葛言的事,你也别和他们提,免得他们怕葛言抢夺旭旭而提心吊胆的。”
“放心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