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知道的我这人特护短,只要我爱你,那无论你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可爱的。”
我跳到他腿上坐着,勾住他的脖子:“那现在是不是到我喂你的顺序了?”
我说着就往他嘴上凑,他的身体却往后仰,嘴巴咧了咧:“你……你嘴油……”
我委屈:“你刚才不是说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可爱吗?”
“可这是卫生问题。”
说实话,虽然他说得很对,但我的心还是凉了一下。我哦了一声从他身上挪下地,慢悠悠的朝洗手间走去,没想到他却突然逮住我的手,把我逮入怀里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热吻……
葛言好像要把缺失的这些日子补偿回来似的,不间断的在我身上倾泻而下,我从享受到求饶,从天明哀求到天黑,他才放过我……
他拍拍我的背,说冲个澡出去吃早餐,可我连勾手指的力气都使不上了,便说我不想去了,我只想睡觉。
他没再勉qiáng我,他去洗澡后我因为太累了,竟不知不觉的合上了眼。
后来感觉鼻尖痒痒的,睁开眼后,葛言模糊的脸在晕黄的灯光下逐渐清晰起来。“我做了排骨汤和炒茄子,是想我喂你,还是起来吃?”
我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索性张开嘴巴。
他刮了刮我的鼻尖,嘴上说我是懒虫,但还是耐心而温柔的把我喂饱,他送碗出去后,我倒在床上又火速进入梦乡。
后来我迷迷糊糊的听到葛言在打电话,他估计怕吵醒我,把声音压得很低。
我口有些渴,便想起来去喝水。葛言见我醒了,说了句回聊就挂了电话,温柔俯身问我:“被我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没有,是渴醒的。”
“要喝水还是喝牛nǎi?”
“水。”
“温的?冷的?”
“温的吧。”
他说着就走了出去,我立马说:“我去拿吧。”
“没有,我拿就好。”
我喝过水后,睡意顿消,便枕着葛言的胳膊和他聊天:“你这次能在上海待多久。”
他沉吟了一下:“你想让我待多久,我就能待多久。”
我嘴上说他油嘴滑舌,其实心里挺受用的:“可你公司的总部在市,你经常外出,股东们会有意见的。”
“没事,我已经打算把总部搬到上海。”
我眨了眨眼:“我能厚脸皮问一句,是为了我吗?”
他掐了掐我的脸颊:“你的脸皮看起来还好,可捏起来的手感确实挺厚重的。”
我白了他一眼,想挪到床边睡,他的胳膊却qiáng势的把我搂紧了:“其实你说对了,我知道市那个伤心地你不愿回去,所以水不动山动,你不过去我就过来。”
其实我知道葛丰在市及周边地区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了,没有太大的上升空间,而这是企业的大忌,要想持续稳定的发展,就必须谋其他出路。市虽然是新一线城市,但发展始终比不上北上关,葛言想把葛丰的经营重心往上海移,也是形势所迫。
女人可能真的是纯粹的听觉动物吧,道理我都懂,但葛言的话还是让我高兴。
结束了这个话题后,我犹豫了下,还是把洪秧da鉴定结果及其壹号刊的事告诉了他。原以为他会震惊,但他却很淡定的点点头,没对这些事发表任何看法,很淡然的让我睡觉,说明早要去公司和周寥谈一些晶片的事,顺便送我上班。
“聊完这件事情再睡。”
他不太高兴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