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葛言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你生病了?”
“我没事,是我朋友身体不太舒服,我陪她来的。”
“我刚才因为工作上的事和周寥通过电话,他说你已经请了两天的事假了,若是你生病了你得直接告诉我,我马上回来看你。”
葛言这人一旦较起真来,会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去,我只好全部交代了:“是洪秧,她这两天在做da检测,她的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便陪她来医院……”
我话还没说完,葛言就语气很冲的打断我:“我不是让你别和洪秧有交集吗?你竟然还把她当成朋友?梁嶶,我该说你单纯好,还是说你傻好,你忘了她算计你的时候了?”
我讪笑了一下:“我是傻,但傻人有傻福,要不是我宽容的原谅你,我们也不会有现在。”
他的恼怒中带着不屑:“你拿我和她比?在你眼里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立马连摇了几次头,才意识到他看不见,立马改为说的:“你们当然不是一样的人,但理却是相通的。人活一世,难免有犯糊涂犯错误的时候,但这不意味着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说不定患难见真情,还真能交到一辈子的真心好友。”
葛言颇为无语:“我真怀疑你是菩萨转世!”
这时,我注意到有一男一女一直往我们这边看,视线主要集中在洪秧身上。我迅速走过去挡住洪秧的脸,并把被子拉高了些。“你就别嘲讽我了,无论是交友还是做事,我心中也有自己的标尺,你就不要太为我cào心了。”
“呵,你既然那么有主见,我何必自讨没趣。”
葛言说完就挂了,我本想回过去的,但刚才行为鬼祟的一男一女在被我挡住视线后,竟然绕到我对面又在光明正大的窥探。
这病房没有床帘可遮蔽,我在拉高被子挡住洪秧脸的同时,提高声音对那两个人吼道:“你们是谁啊?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妈看是要做什么?”
那两个人被我一吼就立马缩回了脑袋,还低声议论:“这女的说是她妈,那得40多岁了吧,我们看错了?”
“可我觉得很像,要不再去看看?”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洪秧认识的人,便以进为退的朝他们走了过来:“你们交头接耳的,说还想再看看我妈是不是?来啊,看吧,我妈是被三用硫酸破了脸毁了容,是很磕碜,而你们一直用有sè眼镜看她,估计是三派来刺探情况的帮凶吧?来吧,没事儿,尽管看,看完把你们一并抓进去!”
我双手叉腰,态度很凶,甚至飞出了几滴唾沫星子。那两人被我骂得连连后退,女的撂下句“泼妇”,拽着男的就跑了。
我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这样子可不就是泼妇吗?
“额……”
我身后传来了洪秧的声音,我一回头看到确实是她醒了,她单手压着脑袋,似乎很疼的样子。
“怎么了?头不舒服吗?”我立马走过去问她。
“有点疼,”她说着移动眼球四处看了看,“这是医院?”
“对,你昏倒了,医生说是情绪太激动导致的,让你醒后得tiáo节好情绪,保持心情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