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一旦被我发现,我就会直接举报到主流媒体和相关单位的。”
“话是说的没错,但你也不可能一年四季顶着他们的。”
葛言脸上流露出得意之sè:“这你放心,只要他们做坏事,我保证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猜测:“你说得这么笃定,难道你在他们公司安chā了自己人?”
葛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没想到你看起来傻傻的,却很聪明。”
我哼了一声:“你才傻呢,你不傻能瞧得上我吗?”
葛言会心一笑:“那我算是傻人有傻福吧,在还有余地前找回了你,也深刻认识到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我捂住耳朵:“我不听,你的甜言蜜语简直有毒,会把我毒得分不清黑白是非的!”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那我要多说点,把你毒得迷迷糊糊的才好,这样就可以一辈子都做我的可爱了。”
我微扬起头,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一家三口常住在一起,葛言以在外地出差为由,都是以电话会议或者邮件和公司的各部门沟通。
而他白天就负责溜娃做饭,我下班回家时殷勤的给我接包拿拖鞋,活脱脱的变身为最可爱的家庭煮夫。
饭毕,我们回去楼下散步,然后陪旭旭睡觉,待旭旭睡着后我们会来到旁边的卧室,不厌其烦的探索爱情的奥秘。
人在开心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飞逝,一晃眼半个月过去了,可我却觉得我们才腻歪了没几天。
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是人不可能永远一个样子,在某些时候总会来点变化。这不,这个周五的中午,洪秧来公司找我了。
自上次在机场瞥了她一眼后,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而且是她亲自来公司找我,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我没表现出来,礼貌的问她要喝茶还是咖啡。
洪秧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脸上的笑容透着诡异:“给我白开水吧。”
我点点头,折身去倒水,心里想着她该不会是怀孕了?下一秒,葛言的名字就浮上了脑海。
这个想法崩出来的瞬间,我就被吓到了。我立马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深呼吸了一口气儿后把水端到了洪秧面前。
“洪姐,请喝水。”
“谢谢。”她端起水杯把玩着,却不见喝,偶尔看看我,偶尔又看看别处,一副很不安的样子。
我有点丧失了勇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沉默着等她开口。
洪秧到底是沉不住气儿了,两分钟左右后,她先开了口:“梁姐,我此次来是有话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