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洪秧是装晕还是真晕,作为在场唯一与她认识的我们,总该跟着救护车去医院。
而葛言比我更适合去,我刚想让他下车,洪秧突然从救护车里冲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路的转弯处。
葛言啼笑皆非:“我说对了吧?”
洪秧逃了,但摊子还得收拾,我们和医护人员解释了一番,又和泰勒先生道歉。
泰勒先生笑着说:“葛姐没有错,错就错在葛先生太迷人了,才会让别的女人头脑发热的陷害你。不过这也是我欣赏葛总的一点,他虽然是万人迷,但却不沉迷女sè,有很qiáng的生意头脑及处事能力。”
泰勒太太则端了一杯红酒给我:“我们家有三个很tiáo皮的孩,为了监督他们的安全,才会在家里安装监控。也好在有这监控,才能还你清白。但你应该吓到了,喝杯红酒冷静一下吧。”
看到两位主人都大度的原谅了我们,我紧绷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
因为洪秧落水的chā曲,宴会的气氛多少被破坏了,好在跳舞环节又点燃了气氛。
我原本只想在一旁围观的,可葛言却牵起我的手:“这位美丽的女士,可否陪我共舞一曲?”
他一本正经的深情,弄得我极不自在。我后退了几步:“我不会。”
“我教你。”
“可我四肢不协tiáo,只会给你丢脸,你邀请别的女孩跳吧。”
他蹙蹙眉:“你不介意我和别的女人肢体接触?”
我摇摇头:“我没那么顽固不化。”
他耸耸肩:“那可能是我比较保守吧,我现在的眼里、心里只有你,所以我只要你。”
他说着,把我逮入怀中。
已经没有退后的余地了,我只能跟着葛言的教学,别扭而羞涩的和他跳起来。
起初我总是猜到他的脚,他却眉头不皱、语气不改的继续教我,同时带动着我。
因为有太多人围观了,我一直暗示自己要跳好些,别给葛言丢脸。可越这样想,压力就越大,jīng神更难以集中,状况越发频出。
“别东张西望的,只看着我就好。”葛言适时提醒我。
我照他所说的看向他,而他也看向我,我们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的自己。
他带动着我,我尾随他舞动,虽然还是会猜到他的脚,但这种情况从多到少,从有至无。
慢慢的,我也不紧张了,某个感觉还产生了yòu稚的幻觉。
葛言就是王子,而我是公主,我们俩在城堡里跳舞,是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这种幻想随着音乐声的停止而结束,葛言在我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跳得很好。”
我羞赧一笑:“是你教得好,不过你脚还好吗?”
他微微倾身,凑近我的耳边低声说:“晚上补偿我吧。”
我的脸立马涌上一抹燥热,下一曲时泰勒先生拉着太太朝我们走了过来,询问我们介不介意换个搭档。
我和泰勒先生慢慢的跳进舞池,他笑着说:“看得出来葛先生很爱你。”
我笑,用蹩脚的英语说:“你和你夫人也很相爱。”
“不瞒你说,我们从yòu儿园时就认识。”
我惊讶:“那你们一直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