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揉了揉嘴巴,可嘴角总是情不自禁的往上扬:“我不是在笑你玩娃娃机的yòu稚行为,我只是因为能和你约会而感动开心。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却是第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
葛言默了默,有些自责的说:“我以后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你。”
我们后来买了爆米花和冰可乐进场,看的是部喜剧片,我们十指紧扣的握着手,看到搞笑的地方也会一起大笑。
快10点时,我凑到他耳边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葛言也想站起来:“那我陪你去。”
“不用,我马上就回来。”
我走出电影院后直奔鉴定中心,去窗口处领取了被牛皮纸袋装着的鉴定报告。
明明纸袋很轻,可我拿在手上却觉得很重。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打开它,慢慢的抽出了纸张。
前面的各项数据我看不懂,便略过了它们直奔最下角的结论,说从提供的两份样本里检测到了来自同一父亲的基因,兄弟关系成立。
这是我预料到的结果,可当得到证实时,却还是有种被当头bàng喝的感觉。
在发愣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葛言打来的,我稳了稳心神才接了起来:“喂。”
“你去哪了?怎么半天不回来?”
“我马上……马上回去。”
“你怎么有点喘?”
“我……”我硬着头皮扯了个谎,“我便秘……”
葛言尴尬的恩了一声:“我在电影大厅等你。”
挂断电话后,我把牛皮纸袋扔进了垃圾桶,把鉴定报告折叠成很的一个后,塞进了钱包里。
我原本想悄悄潜伏进电影院的洗手间里,再从里面走出来的,可我还在手扶梯上时就和靠墙而站的葛言对上了眼。
他微微愣眉:“你从下面上来的?”
我当时心里还拿不准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我只能继续撒谎:“我没纸了,便去下面的商店买,就在一楼解决了。不过电影还没结束,要继续看吗?”
“你还想看吗?”
我脑袋乱得很,哪里还有看电影的心思,便说:“我肚子挺难受的,回家吧。”
他伸手帮我揉了揉:“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吃点消化药和粗粮就会好的。”
葛言倒没再说什么,后来我们一起下楼,他打开副驾驶的门让我坐进去:“你等我一会儿,我买点东西就来。”
葛言走进了旁边的超市,我包里的手机又响起了铃,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心绪烦乱,语气也不太好:“哪位?”
“梁嶶,我被你骗得好惨。”
我一下子就听出这是方玲的声音,从她愤怒的语气和内容来判断,她应该是和丁书景联系上了,我那经不起推敲的谎言估计早破了。
这是我早就料到的结果,我声音沉沉的说:“跟你学的。”
方玲冷笑了几声:“我也是真傻,才会被你一戳及破的谎言所蒙骗,还把重要的情报透露给了你。我听说你今天去丁书景办公室了,还揪了他头发,想必你是拿去做鉴定了。想必这会儿你也拿到结果了,若我也把这件事对丁书景、周惠挑明,你觉得会怎么样?”
我真怕方玲会不计后果的把这件事说出去,便掐着大腿内侧的rou,让疼痛迫使我冷静下来。“我确实拿到他们俩的头发做了鉴定,刚才也拿到结果了,他们俩根本没有相似的基因,兄弟关系更不成立。”
哪怕是隔着电话,我也能感觉到方玲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