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都哭了,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泼妇女没想到被我套路了,猝不及防的后退了两步,呆滞了一会后,炸毛似的指着在场的人骂道:“你们,你们这群混蛋,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们等着,我给我老公打电话,到时候让你们跪下来给我磕头。”
泼妇说着取出自己的苹果机,在上面一阵滑拉...
“张米,这下怎么办?要不我们逃跑吧。”木籽又凑到了我耳边,语气里都是颤音。
逃跑?坦白点说,我的第一反应也是这样,见她信誓旦旦的表情,她老公再不济也肯定比我们强的不止一星半点。
我见过太多,在权势面前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的事情,所以忧心忡忡。
可望着母女两投来的信任与恐慌,我莫名觉的自己多了一份责任,所以今天我绝对不会当逃兵,即便是死我也要保护她们不受到任何伤害。
“木姐,丫丫,相信我吗?”
母女两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好!就凭这份信任,刀山油锅老子来踩。念头至此,我猛地握住了两人的手,这次木籽难得没有躲避。
反观泼妇女将手机放在耳边良久,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又试了几次后不甘的放下了手机,色厉内荏道:“算你们走运,我老公太忙了,这笔账以后再跟你们算。”
我的心骤然放松了下来,既然没能来,以后天高皇帝远,这泼妇再畜生也不会来学校拿丫丫出气吧。
“土包子,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你刚才损坏了我的包包,lv,你听说过吗?就算把你卖了都抵不上的,你想怎么处理?”泼妇女说着一脸讥诮的举起了多了几道细碎划痕的包包。
这贱货竟然用lv?这下着实让我焦灼了,章含雪的衣柜里太多这种包包了,动则就上万的,就如她所说,现在的我卖肾都赔不起啊。
察觉到我满手心的汗液,木籽反手握住了我,用她的方式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我陡然缓过神来,盯着那lv包包良久,眼前突然闪过一丝亮光。
“大姐,能让我摸摸你说的lv吗?”
“哼,贱骨头,反正你大难临头,就给你开开眼界。”说着泼妇女一脸施舍的将包包递给了我。
触摸到包包的一瞬间,我心里就有数了,又仔仔细细的将包包检查了一遍后,将其随手扔在了地上。
“你个挨千刀的,你疯了吗?”泼妇女眼疾手快的捡起了自己的包包,心疼的拍着上面的灰尘。
“你这lv是假的。”如果现在有把羽扇,我想我的姿态会更风骚。
“你才是假的,你这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我懒得理睬失心疯的女人,一脸自信的侃侃而谈道:“lv之所以备受女人的青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特殊的面料,这种面料花纹清晰,手感舒服,而且不会残破,但我刚才摸你的包包,虽然面料已经很是考究,但是手感上有明显的差异。”
“再有,你的包针线部分看起来很是饱满,但始终不是lv的蜡线,已经有些地方折断了;logo倒是可以以假乱真了,但最大的漏洞还是两侧的油边,先不说颜色的问题,单是褪色的问题就是硬伤。”
“所以,你所说的lv充其量是一件出色的仿品。”不理会面如屎色的泼妇女,我毫不留情的为她宣判了死刑。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可是我老公从国外帮我买回来的,你骗我,你骗我...”经过短暂的呆滞后,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激动着朝着众人吼道。
唉,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后,准备给她最后一击。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鞋也是高仿,仿自圣琪儿的经典款式,系带的手法过于繁琐,反而少了品牌的灵动;不过你身上的裙子倒是真的,etam前几年的流行款,你这复古的品位倒是独特。”我说着捏着自己的下巴戏谑的望着她。
对待这种浮夸的女人,最残忍不过的就是撕碎她的伪装,将她从头到尾批的一文不值。
眼前的泼妇女就是最好的例子,此刻的她已经像被拔掉牙齿的老虎,颓然的瘫在了墙上,眼神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嘴里喃喃着:“假的,都是假的...”
对于她的自作自受,我没有升起一丝的同情,有些人能迷途知返,有些人却无可救药,我善良软弱,但绝对不迂腐。
当泼妇女被另一位老师搀扶着走出去后,一场闹剧就此拉下了帷幕。
依旧没有松开我手的木籽眼神里有掩不住的情愫在流转,搞得我一阵慌乱,只得逃避似的作弄着幸灾乐祸的丫丫。
善后的事情,恩怨分明的木籽就在学校厮打进行了诚挚的道歉,好在当时并没有人经过那里,老师也就欣然接受了她的歉意,对我们仨教导了一番。
临走前,老师偷偷在我手里塞了张纸条,不知道写了什么,然后暧昧的朝我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