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表子,你tm要不喝光这瓶酒,要不将这东西给我吸完。”
昏暗的灯光下,一对男女正搂抱在一起通云吐雾,而另一头的角落里,顶着寸头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对着一批头散发的女人拳打脚踢。
“臭女表子,来这里做,还给老子立贞洁牌坊是吗?”寸头男朝地上啐了一口,突然猛地将女人的吊带短裙撕扯了下来。
一对白花花的饱满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伴随着的是女人无助的呐喊和寸头男肆无忌惮的笑声。
寸头男邪笑着扳开了女人遮挡在胸前的双手,然后在那对柔软上狠狠捏了一把,微眯起双眼深深嗅着掌间的味道。
“怎么样,臭女表子,喜欢老子这样对你吗?”
寸头男不顾女人疼痛的哀嚎和无力的挣扎,死死捏住她的下巴,抵着鼻尖质问着她。
女人已经近乎崩溃,瞳孔里涌出的泪水毁掉了脸上的浓妆,紧握着双手朝寸头男乞求道:“老板,我...我真的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寸头男不仅没有一丝怜悯,嘴角反而浮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的,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后,毫无征兆的掐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同时狰狞的吼道:“放过你?可谁放过我啊,哈哈哈...”
女人的脸瞬间憋成了通红,双手拼命拍打在寸头男布满青筋的胳膊上,被压在身底的长腿胡乱挣扎着。
寸头男一系列的禽兽行径,令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见女人的瞳孔里有些泛白了,我再也无法忍受心头的怒火,扔下果盘急忙冲了过去。
可刚走到两人身前,寸头男就好像预料到似的,松开掐着女人的手,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我。
“你tm想干什么?”寸头男摸了一把头上的发茬,一拳砸在我胸口上。
正好砸在我尚未痊愈的伤口处,疼的我倒退两步扶住了墙。
“狗东西,做好自己分内的事,闲事可不是你这种人可以管得。”寸头男嗤笑一声,便不再看我,一把揪在了还在喘息着的女人长发上。
“啊!疼...松手啊。”寸头男才不会管女人的哀嚎,拖着她的身体拽到了桌前,并将她的脑袋死死摁在了桌面上。
“既然你不做选择,那我帮你好了。”寸头男突然兴奋的在她额前亲吻了一口,咧开嘴笑的瞬间竟然让我联想到一位叫“汉尼拔”的人物。
“不...不要啊,求求你...”女人仿佛即将面临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挣扎着失声尖叫了起来。
直到寸头手里的打火机腾起焰火时,我才看清了桌上一层细碎的白色粉末。
竟然是?我猛然间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去看女人浸着泪水的眸子时,里面写满了无助和恐慌,写满了绝望,写满了对我的乞求。
为什么?为什么反而是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上人,比洪水猛兽还更加可怕,我们的生活就这样被他们当成乐趣肆无忌惮的玩弄吗?
这一刻,我的目光扫过瘫在沙发里准备看好戏的男女,扫过寸头愈发狰狞的脸,我莫名产生一种“朱门酒肉臭”的酸楚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生存的意义。
但在这之前,我决定救她,哪怕牺牲自己。
就在女人闭上眼睛认命的刹那,我猛地上前将寸头男推了出去,顺手揽在她的腰肢上退到了一边。
或许是感觉又被人束缚住了,女人本能的开始挣扎起来,待发现是我时,又像只小鹌鹑般缩进了我怀里。
她脸上妆花了,所以我看不出她原来的模样,只觉得那双清澈的眸子没有沾染丝毫的风尘味道。
“趁现在,赶紧跑。”我凑在她耳边嘱咐了一句,然后把她朝门口推了出去。
没想她走了两步又扭过了身子,眼神复杂的朝我问道:“可是你怎么办?”
m的,这么紧迫的情况下还搞什么煽情戏码啊!于是我有些焦急的催促道:“快走...”
见女人出了包厢,我舒了一口气之后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接下来这烂摊子可怎么收拾?
刚才我情急之下的力气确实大了,把弱不禁风的寸头直接摔了个大跟头,此刻在其他两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捂着红肿的额头,那眼神仿佛要杀了我。
我深知如果被他提前发难,一番皮肉之苦自然是少不了的,于是腆着脸笑道:“几位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老板找小兰有要紧事,情急之下...就冒犯了您。”
“你t...”这解释我自己都不信,更何况寸头了,他作势就要发作。
“那个,为了表达我的过失,我自罚一瓶。”我连忙顺手抄起了桌上那瓶刚拆封的xo,仰起头就要往肚子里灌。
嘴唇刚沾到瓶口,“嗵”的一声脆响,我前额上一啤酒瓶陡然炸裂了开来,碎裂的玻璃渣迸溅着钻进了我的衣领里,在肌肤上划出一道道细碎的伤痕。
很快就有湿润的东西滑过脸颊,我用手轻拭一把,是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