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般,容陌沉吟片刻,方才回首;“朕知了。”
顷刻间,那黑衣男子已然消失在阑窗之处。
容陌微眯双眸,此事,果真不那般简单。
他知,这个小女子定然心中忧心,是以,眼下隐瞒着她,方才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幕后黑手他定不会放过
只因着若非今日自己出现在那处,那么,那瓦片所要伤害之人,会是手无寸铁的莫阿九
被瓦片砸伤一事,在莫阿九看来不过只是一件巧合,并未曾激起太大波澜,尤其在容陌说,那不过是瓦片年久失修后,更不觉有异样。
然最初还对小臂伤势不甚在意的容陌,竟然越到后来伤势越发严重了,以至对莫阿九的使唤,都到了一种史无前例之地步
以往,这个男子不过将自己处理政事的物件全数搬到寝宫罢了,而今,竟连批阅奏折一事,都要容陌口述,莫阿九代笔。
只因着容陌此次伤的正是右臂,据他亲口所言,他的小臂甚同,无法挥毫泼墨
“此处,以朱笔批复”容陌食指微微点了点奏折一处。
莫阿九换过朱笔,静静在那处题上字,字迹可以模仿着容陌的字迹,当初还在驸马府时,这是莫阿九乐趣所在,模仿他的一切,总觉得这般会离他越发近了。
“还有此处”容陌声音极为轻柔,响在莫阿九耳畔,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莫阿九脖颈之间,添了几丝热意。
“你莫要离我这般近”莫阿九恼羞成怒,总觉得眼下太过暧昧,容陌分明只需口述便好,偏生还要同自己挤一张木椅。
“爱妃可是在羞燥”容陌非但未曾有任何闪躲之意,反而朝莫阿九处接近了几分。
“容陌”莫阿九无奈,扬声唤着此人名讳
“好生看走着”容陌敲了敲桌面,“好心”提醒道。
莫阿九心底默默低咒一声,终究还是将目光放于走着之上,下瞬,却陡然感觉到身子一轻,容陌那厮竟然直接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眼下二人的动作愈发暧昧,一旁晕黄sè的烛火细细雀跃着,气氛甚是宁和。
“容”莫阿九刚欲挣扎。
“不想被就地正法,便不要乱动”容陌的声音添了几丝沙哑,似在隐忍道着。
莫阿九一僵,方才挣扎之际,她甚至隐隐察觉到身后男子身体的些微变化,呼吸似乎都粗重许多,莫阿九终于默默停了动作,十分老实。
“呵呵”容陌低声轻笑两声,依旧难掩沙哑之意,而后伸手,将莫阿九包裹在怀中,手指轻点其上一串文字:“将此处,驳回”
“这是”莫阿九顿了顿,凝神望向其上文字,方才一直都是容陌说,她便下笔,被容陌搞得心猿意马,哪有时间查看文字,眼下,却是瞧的清楚。
“京城之内有勾结外党者”她艰涩道着,这般重要,他竟然毫不在意。
“嗯哼。”容陌随意轻哼一声,看她下笔后,将其走着随意扔在一旁。
“这可是结党营私啊”莫阿九偏首,“你便不怕吗”
“怕什么”容陌顿了顿,“而今,百姓还算安居乐业,即便是朝堂更替,于百姓而言,不过是换个他姓皇帝罢了”
“你”莫阿九沉吟片刻,“你不想当这皇帝”
“想亦不想吧”容陌顿了顿,“若是能贤者,便是禅让又如何”
“你”莫阿九微顿,“而今这些事,你均让我知晓了,不怕我告密吗”
“害怕甚么”容陌无奈,“你想当几天女皇”
莫阿九一僵,这可是大凌江山啊,在这男子口中,竟似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