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对我道歉的,莫阿九”余归晚的声音渐渐低沉,越发磁性,“莫阿九,从头至尾,你都无需对我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即便苦成这般,我依旧甘之如饴。”
“”莫阿九睫毛轻颤。
话毕,他徐徐伸手将披风解下,披在女子肩头:“夜sè凉了”
披风之内,仍旧留有余温,莫阿九睫毛微颤,未曾言语。
“陪我共饮一杯”余归晚望着她的双眸,定定启chún。
不知为何,许是夜sè使然,突然便想喝酒了。
他知,她亦然。
莫阿九呆怔片刻,也许醉了,什么烦扰都不复存在了罢。
“可这是你诞辰之宴”
“秦伯会负责此处的。”话落,他已然伸手,修长如白玉石般的手,伸到莫阿九跟前,“走,本公子带你去个地方。”
莫阿九定定垂眸,灯笼虚弱光亮之下,余归晚的手那般修长,似传来阵阵暖意一般。
最终,她伸手。
那修长的手指,几乎立刻将她握紧,他攥着她,蓦然用力,下瞬已然环着她的腰身,脚尖轻点地面,人已腾空跃起,朝着庭院外面飞去。
莫阿九静静靠在余归晚怀中,偶有抬眸望着头上男子,鼻子陡然一酸。
待得停下之际,二人竟来到城中一处楼阁屋顶之上,万家似已休息,俯视地面,没有半个行人,眺望远方,鲜少有灯火,一片黑暗。
夜sè,被衬的越发死寂。
余归晚不知从何处拿出两个酒坛,放在一旁的平整位子,而后慵懒倒下,打开酒坛盖子,酒香顷刻间四溢开来。
莫阿九望着男子的动作,未曾言语。
“坐”余归晚拍了拍身侧的位子,抬眸望了一眼莫阿九。
莫阿九微有迟疑,终究还是坐了下来,坐下的瞬间,余归晚已然递过来一坛酒。
“可曾看见,你坐下这块石头”余归晚拿着酒坛未曾望她,徐徐开口。
莫阿九垂眸,颔首。
“和它好生亲热一番吧。”余归晚嗤笑一声,“你二人可是同类,它是石头,而你,石头心肠,冷硬的彻底。”
“”莫阿九心口一颤,终究没有说话。
余归晚却蓦然仰头,大口大口吞下几口清酒,动作潇洒,可喝完,眉目之间却透着几丝苦涩,“莫阿九,这酒,好生难喝”
“难喝,你还喝的这般烈”莫阿九睨着他,道的无奈。
“烈吗”余归晚双目微眯,而后陡然笑出声来,“也许吧,就像一些女子,分明平平如常,却竟让我那般难以忘却。”
“”莫阿九静默了。
“”余归晚似也沉默下来。
这一次,二人均未曾言语。
余归晚一手抓着酒坛,一口一口,毫无节制的引着,肆意的动作,他坐起来那般迷人。
莫阿九学着他的样子,却只小口小口的喝。
二人如同迷失在这夜sè之间一般,不知前路,亦不知归途。
“莫阿九,你可知,我最爱甚么诗词”余归晚似突然想起什么,陡然转眸,目光灼灼盯紧了莫阿九,亮的惊人。
莫阿九一呆,下瞬,却不自觉的躲开了他的目光。
她摇首。
她不知,不知余归晚喜爱什么诗词,此刻方才恍然惊惧,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