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否”
一问一答,极为顺畅。
莫阿九眉目一僵,下瞬陡然反应过来,脸sè微红;“余归晚,你可否不要这般,而今只算我配不上你还不行吗”
她不能伤害对她这般好之人了。
这次归来,她只觉余归晚也变了,不再似以往那般,而是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遇到了猎物,便飞快出击,再无顾忌。
“莫阿九,你可知,你这般,着实令人生厌”余归晚注视她良久,陡然这般道着。
“余公子厌我最好不过了。”莫阿九垂眸。
“当初,我离京之际,曾说过什么话,莫阿九,你可还记得”
离京之际
莫阿九神sè一僵,他说过什么
“若是他日,你我再见之时,你若没同容陌一起,我身边若无旁的女子,虽然本公子从不缺女子,可若是万一这般,那么阿九,便同我走吧”
那是他第一次唤他阿九,那般认真。
“你不是道,你身侧早已有红粉佳人了”莫阿九僵硬片刻,似突然寻到借口般道着。
“红粉佳人”余归晚闻言,不过冷笑一声,“莫阿九,我若不那般说,你还会见我你何时见本公子身侧缺女子了”
“”莫阿九静默了。
余归晚的嗓音,却有些喑哑,他望着她,格外认真,“莫阿九,她们所爱者,或是这张脸,或是天下第一嗓的名号,或是”或是什么,他未再说,“可是,莫阿九,你不同”
她次次望他,不过只因着他是余归晚而已,没有身后的身份地位,他喜爱那般目光。
“”莫阿九却依旧静默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如鲠在喉。
“叩叩”却在此时,本紧闭的酒肆木门,响了两声。
莫阿九心底陡然一松:“有客人来了。”话落,便要起身朝门口行去。
然而,绯sè身影却越发快的挡在了她的身前:“莫阿九,未曾回应我,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余归晚”莫阿九凝滞片刻,声音终究低了下来,“你你不要这般”
“这般是哪般”
“我与你不同”
“有何不同”余归晚的声音越发喑哑,“莫阿九,本公子甚至不介意你心底有旁人用这般被百姓贻笑大方的告示,不过是”余归晚的声音,戛然而止。
莫阿九抬眸,困惑盯紧了身前的绯sè身影。
然而,余归晚还是未曾言语,他只是感应到了门外,一股qiáng劲内力不受控般乱窜,门外之人,似在愤怒。
而此一生,和他交手之人,除却那一人,他还从未见过这般身后的内力。
“莫阿九”他迟迟出声,唤着女子的名字,看着她抬眸望着自己,而后,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门外之人,是容陌。”
莫阿九的眼底陡然一僵,竟闪过一抹黯然与自卑。
从来都是这般,从来都是这般,余归晚自嘲一笑,只要容陌一现身,他注定溃不成军。
容陌
莫阿九指尖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分明午时还让自己“死远些”的男子,而今,为何却找上门来
“想去见,便开门好了。”余归晚微微侧身,让出了门口的位子,脸sè越发僵硬。
可莫阿九却有些害怕起来,她呆怔站在原处,良久,微微摇首,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怕了,怕如今的容陌。
“莫阿九,本公子让你去开门”余归晚抓紧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到门口处,“不过见一人罢了,你心中明明是想的”
明明想见到那人,却僵持着不见的莫阿九,更让他心酸。
“我我不开了。”莫阿九呆了呆,摇头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