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很配合的对着镜头搔首弄姿:“行啊。不过小白花我可做不来。”她想起lucy了。
“小白花要什么造型啊,走的是清水出芙蓉我见犹怜的路线,就差一桶卸妆水泼过去现了原形而已。”说完俩人哈哈大笑。
司南去浴室换了衣服和鞋子出来,造型师眼睛都瞪圆了:“女帝啊…………”然后又皱眉:“你确定不要带点首饰吗?”司南呲牙一笑:“看我的。”说着拉开抽屉,拿出面巾纸的小包包,等她从揉成一团的纸里拽出价值连城老坑冰种帝王翠,造型师的下巴都掉地上了:“我艹,司南,你就这样对待宝贝吗?”
“这不怕擦花了,用纸小心的包上了嘛。”司南很无辜,是啊,从破茶叶盒子里拽出来的东西,去哪儿临时找一个锦盒装啊。
造型师吐槽无力,司南你赢了。她帮司南把挂坠戴上扣好,在胸口位置摆正,没想到司南朝她飞个媚眼:“这不够骚气,看我的。”说完,把挂坠转到背后去了。造型师直接跪服:从前面看,高领黑色礼服把司南裹得严严实实,齐着肘部露出小臂以下的部分,只有脖子那里能看到一条保守至极的黄金项链紧紧的贴在领子上,于黑色中闪耀着黄金固有的色调,谁能想到当司南转过身去,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