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泽摇摇头：“我本来以为不过你父亲一语成谶，巧合罢了。我想的也简单，受你父亲托付，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是否需要帮助，但真是没想到，情况居然这么复杂。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司南凉凉的开口：“你现在上了贼船，懊悔吧？我现在被人盯着呢，据说我父亲这里有本神秘的祖传菜谱——妈的，连亲闺女都不知道的祖传菜谱。我也不知道这菜谱有什么玄妙，害得我父亲沉重了半辈子，最后遭遇毒手。你要是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我。”

皱眉想了片刻，陈凯泽说：“我不记得你父亲说过有这么本菜谱。只是一直觉得他心里有事儿又不愿意跟人说。司南，如果你需要我帮你查什么，我倒是可以做到。毕竟我们是金融投资行业的，社会关系还是很广很复杂的。”

司南点点头，心想不管你是什么幺蛾子，是不是演双簧，反正我没有的东西，打死我也变不成出来。

陈凯泽说，那不对呀，你电视上不是说过祖传菜谱的吗？

司南撇嘴，是我父亲撰写的，从我这代开始祖传，再说了，这件事儿我之所以公开，那也是有原因的——具体的，你就别问了，我也不会说的。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打算当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美厨娘，毫无隐私近乎透明的活在媒体的保护下——万一连十八线都没混到，这岂不是自立flag自打脸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