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到小屋里,司南不复嘚瑟,一派清冷。把安全报警设备都打开,习惯性的把门窗用大家具堵上,这才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父亲和他兄弟的名字,并把搜索结果迅速的记忆存档,或者复制粘贴下来。她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已有了主线,大约就是司慎之在二十岁以后和家里闹翻,二十四五岁的时候娶妻,又过了四年多,生了司南,再以后的岁月,司南就很清楚了,她全程参与。
为什么闹翻?司慎墨没有说,网上也查不到。父亲出书立著是在有了司南以后,在那以前他靠什么谋生?能查到有关司家的消息,也都是司慎之出名以后,或接受采访,或参加活动,或序言题跋时才陆续提到司家的来历。网上没有司慎墨这个人的任何信息……隐士大家?不太可能,就那带着拆迁队敲山震虎的做派,司南就瞧不上,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法治社会,你们当警察叔叔是跟你们玩过家家的吗?
手机响,司南接起,林聪海打来的,他问司南最近都在忙什么,约了几次也不出来。司南说忙着重振家风实现父亲的遗愿,要干正经事儿咯。林聪海叹口气,又说,咱俩从小一起长大,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有难处别自己扛着。司南心下温暖,又无法对他细说缘由,总不能把无辜的伙伴牵扯进来,于是大喇喇的表示,这点破事难不倒她,让哥几个尽管放心,有要帮忙的,她肯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