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耐拍了拍刘浪的脑袋,笑嘻嘻道:“当然是帮你治病了,还能干吗?刘医生,不用谢我,这都是应该做的。不过要想治好你这病,恐怕还要做点奇怪的事情,你不要害怕。”
刘浪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李耐想要耍什么花招,李耐也没多解释,直接把他架起到了外面。
刘浪想反抗,可他一个瘦弱书生,哪有李耐的力气大,就这样被李耐架到了张桂芳家门口才停下。
“刘浪兄弟,你有所不知,这里有头名叫翠兰的母牛,专治你这种病,前些天,高主任儿子也得了你这种病,就是在这儿跟它亲热了一番才好的!”
李耐咧嘴一笑,直接把刘浪扔进了牛棚,然后反手带上了门。
直到这时,一直担心李耐的唐韵才堪堪追了上来,看到李耐把刘浪扔进牛棚,顿时一愣,脸sè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李耐,难道你是想……”
李耐哈哈一笑:“我只是是为了帮助刘浪解决燃眉之急而已,没啥事,没啥事。”
唐韵俏脸一红,她已经猜到李耐的想法了,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但想要刘浪要对生病中的何晓柔下手,她就气愤不已,也不想再多管。
“别管他了,我们还是去看看晓柔吧,她好像病得挺严重。”
想到何晓柔,李耐也顾不上再整蛊刘浪了,便急匆匆地跟唐韵一起赶了回去。
刘浪倒在牛棚里,身体虽然还有些僵直,但也稍稍恢复了一些。
这里臭气熏天,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见那母牛pì股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妈的,真以为我会像高文虎的傻儿子一样对母牛下手?太天真了,我……”刘浪骂了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
嘴里念叨着,又想到自己的小兄弟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几乎缩得像退化了一般,刘浪心里就一阵苦楚,把李耐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而他刚刚起身,药效却又发作了,体内再次燥热起来,让他喉咙发干,最终还是忍不住看了看那牛pì股。
这一看就坏了事,刘浪竟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牛pì股倒也挺有型的越看越顺眼……
刘浪浑身难受,盯着牛pì股看了会儿,原本萎靡不振、本以为就此退役的小兄弟,竟然有了些反应。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刘浪大喜过望:“哈哈哈哈,好了,它竟然好了!”
可随着小兄弟逐渐恢复雄风,那种燥热之感也愈发qiáng烈了起来,让他的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
又看了看母牛,刘浪不禁眯起了眼睛,此时此刻,这头膀大腰粗的母牛在他眼里竟然无比眉清目秀,比大姑娘还要水灵。
恍惚之间,他踉跄着走过去,迷迷糊糊地把手攀上了那母牛肥硕pì股。
随着一声惨叫,正在张桂芳家里转悠的王树林吃了一惊,旋即意识到了什么,怒不可遏地冲了过来:“谁?哪个狗日的在偷我家的牛?”
王树林趁着李耐忙碌的空当,把嫂子张桂芳赶回了娘家,自己则欢天喜地的搬了过来,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入住的时候,却有母牛受惊的声音传来。
母牛一般不会乱叫,除非有陌生人靠近,所以他下意识便认为是有人在偷牛。
王树林已经把张桂芳家的这头牛也当成了自己的财产,有人来偷自己的牛,这让他如何能忍?
“竟然是你小子!”王树林一靠近牛棚就看到了里面的刘浪,火气顿时蹭蹭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