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吃了个苍蝇一般。
苏雅瞪了他一眼,“二哥,你还是走吧,一会儿,我怕你更伤心。”
这时,乐嘉已经走到了高海面前,在他床边坐下,双手握着高海的手,吸了吸鼻子,如果说之前对这个男人的爱,还有太多的不确定和质疑,那么,在他护她周全时,所有的疑惑,消失殆尽。
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浮云,误会也好,质疑也好。
“嘉嘉,高海的脊柱韧带被割断了,估计几个月,不能做剧烈运动。”
苏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乐嘉“嗯”了一声,只要没有生命危险,这些都是小问题。
这时,医生过来了。
视线在他们几人身上回转了一圈,“谁是病人的妻子?”
乐嘉楞了下,想想,站起身,“医生,我是。”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医生身上,所以,她没有发现,她在站起来时,床上那个男人的嘴角已微微上扬。
“医生,这是我老公,他,怎么样了?”
医生翻着病历,抬眼看了眼乐嘉,“病人的背部韧带被割断了,已经手术了,短时间恢复后,虽然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但是,半年内不可以过夫妻生活。”
乐嘉怎么也没想到,医生问谁是高海的妻子,就是为了说这个问题,一时,脸通红。
她眯了眯眼,抿了抿嘴,点头,耳根都红了。
苏雅在一旁扯了下乐嘉,打趣道,“你不是和人家离了吗?哪门子的妻子?”
“咳……”这时,后面的男人一个激动给口水呛到了。
乐嘉猛地转身,在高海面前俯下身,看着高海,“你……你怎么样?”
男人喉结滚动,“老婆,我没事。”
苏靖扬看着两人,冷嗤一声,“无耻。”说完,不带几个人有反应,他转身,出了病房。
苏雅拍了拍乐嘉,“你们先聊会儿,我去送送我二哥。”
出门,帮俩人带上病房的门。
“老婆……”高海拉过乐嘉的手,在脸颊上蹭了下,又出声叫道。
乐嘉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将手抽回,“倒是挺能的吗?敢拿rou身去挡车。”这边说着,这边却是拿起了杯子,给高海倒了杯水,放了根吸管,递到他嘴边,“先喝了点水。”
“谢谢老婆。”
“不需乱叫。”乐嘉抿了抿chún。
高海闭嘴,眉头皱了下,“嘶”了声,乐嘉紧张,“怎么了?”
“疼,好疼。”
“哪里疼?”乐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祼=露的上身,从腋下开始,到腰部,都用白sè的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手抬上,指腹轻轻的在上面的摸了下,“哪里疼?”她又出声问道。
男人微微侧头,将女人眼底的心疼收入眼底,嘴角勾起,“心里疼,老婆不要我了。”
乐嘉指尖停顿,看着这个孩子气的男人,掀开他的被子,替他盖好。
“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你如果因为我死了,我的下半辈子,又如何独活,活着,又怎会好过?
“老婆,我真错了。”说这话时,他面sè认真。
乐嘉想起了,他晕过去的前一刻,还在说着同样的话。
上前,修长的手指,在他脸颊上的滑过,“错哪儿了?”明知道这时候,再追究对错的问题,不应该,可是,乐嘉就是忍不住。
他错了,那是不是代表他信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