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捏紧了拳头，狠狠地往桌子上砸，极力地控制着自己濒临爆发边缘的情绪。

该死的，仗着这是华夏，顾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一手遮天吗？要是这里是y国，老子想搞一批弹药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边的女兵们还在专心致志地训练着她们的枪法，丝毫不清楚林冰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林小小，报靶。”顾晓雯听见此起彼伏的枪声终于停歇了，对林小小习惯性地命令道。

“是，教官。”林小小赶紧拿起纸笔记录着靶上的成绩。

顾晓雯的视线放在了傅芸雅身上，她好像比平时更加自信了，她打靶的速度是最快的，还是微微的有些多余的小动作，不够干脆，虽然还没有做到自己的程度，但是比起她自身来说，是要进步很多了。

林小小的动作很快，记完环数，表情异常丰富。

“林小小，把你脸上多余的表情给我收回去。”顾晓雯吼道。

“是。”林小小心不甘情不愿地答道。

“开始报靶。”顾晓雯心里总是对林小小很无奈，这丫头总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可是像她们这种执行特殊任务、行走在黑暗中的人越让人摸不透你，你就越安全，这丫头，唉......还是慢慢来吧。

“是，明依琳最好成绩十环，平均成绩在八环左右；冷雪雁最好成绩九环，平均也在八环左右；林小小最好成绩十环，平均成绩在九环；那个傅芸雅，最好成绩在八环，平均也在八环左右。“

“报告完毕，请教官指示。”林小小一边说，一边还在偷偷地瞄着芸雅的脸色，她可是知道芸雅和教官就是同一种人，绝对不允许自己做的比别人差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芸雅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脸色如常还带点儿笑意，一点儿都没有不快。

明依琳和冷雪雁虽然很为自己高兴，但是为了顾及好姐妹的心情还是生生地压抑住了。

“归队。”顾晓雯对神色各异的四个姑娘还是很欣慰的，没有不择手段的竞争，没有嫉妒地冷嘲热讽，还为了好友的心情压抑住自己的高兴。

“我很欣慰，尤其是对于傅芸雅，也是对于你们四个人的姐妹战友情谊。”

“傅芸雅终于放开了自己，不会被自己所设定的框架给束缚，相信她接下来一定会赶上你们的，所以你们要更加努力了。”

“还有，芸雅，我想问你，现在的你还担心么？”顾晓雯对傅芸雅今天的表现异常的满意，还调皮地对她眨了眨眼。

“啊，担心，担心什么？”周围三人都不知道这两人打着什么哑谜，一头雾水。

“不担心了，我现在放下了感觉特别轻松，可以没有负担地前行，从此以后没有输赢，谢谢教官教会了我。”傅芸雅很正式地向这位比她大不了几岁，却教会她很多的教官鞠了一躬。

“放下了就好，这也是我的导师曾经教会我的，只是我很久之后才领会他的意思罢了。”顾晓雯勉强地笑了笑，有些东西她很容易就可放下，就像成绩、名利、金钱那些身外之物，可有的东西却不行，例如生命，我欠了默哥哥一命啊。

所以我呢，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