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用呆在车间的,主任一般都是呆在办公室,有事情才会去车间,但是最近厂子里开了好几个新的生产线,我们招来的工人又不 够用了,所以我就经常去车间帮忙,事实上,我还没有完成从工人到主任的角sè转换,呆在办公室总是觉得怪怪的,也可能是因为这间办公 室曾经是罗坤那个人渣用过的,我只要进来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厂长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我敲了两下,门内就传来了厂长那浑厚和蔼的声音:
”是俞国良吧,快进来,我正等你呢!”
我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厂长绐我端了杯茶水,还把门关上了。
我悚然一惊,总觉得厂长此时此刻的表情有点怪,笑容也有些过于热情了。
可不是嘛,虽然我自从进厂,厂长对我一直不错,总是夸我的活做得很好不说,上次罗坤威胁着要他开除我的时候,他也没有答应,但 是这两天我还是觉得厂长有点不对劲。
对一个小工出身的我,他堂堂的大厂长似乎并没有必要这么看脸说话吧?
这种锁定一个人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幸亏厂长跟我一样,是个男的,如果他是个女人的话,我想我都要往guàn规则上去想了。
我躲开了厂长一直在我脸上身上游移的眼神,咳嗽了两声,小小心翼翼地问道:
”厂长,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厂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呵呵,我差点忘了,俞国良,在厂里的生活还习惯吧?你来了这么久,我都没怎么关心过你,真是失职啊!”
”还好,挺习惯的,厂里的条件还算不销,厂长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忙! ”
听了厂长的话,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厂长难道只是问一下我的情况,那也不必把我大老远地叫过来啊,又不是什 么重要的事情。
厂长笑了笑,那若有所思的意味让我更加紧张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不安,我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但茶水一入口,我就更加惊讶了,这,,,,,,这茶竞然是大红袍!
因为之前在虎爷那里尝过几次大红袍的味道,所以一喝,我就喝出来了。
这让我吃惊得差点跳起来,厂长竞然请我喝大红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想起了一句最不应该想起的话了呢,那话是: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想什么呢,厂长就是请我喝大红袍,也应该不是什么献殷勘,或许,他只是想感谢我前几天帮他在东彳陡家 招到工人了呢,不能瞎想,再想下去都把人家的好意想歪了 。
”厂长,这大红袍真地道啊!”稳了稳心神,我放下茶杯,笑嘻嘻地思厂长说道,
“啊,你喝出来了?”厂长似乎有点意外,但随即就淡淡地笑了,”爱喝带点回去,我这里都是别人送的,也喝不完。 ”
我心里一颤,这感觉越来越怪异了,急忙播了播手说道:”那倒不用,我也是之前偶尔在朋友那里尝过,谈不上爱喝,我还是更喜欢喝 白开水。那个,,,,,,厂长,你要是有事就直说,我在车间还忙着呢,你也知道,突然加了几条产线,产线组长都是新人,那些老油子不看着他们干活实在是不行! ”
厂长一愣,随即无奈地点了点我的脑袋:”你这小子,就是个工作狂,放心,俞大主任,这一会儿工夫,出不了幺蠘子,我今天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