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就是拌了几句嘴,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不待见 他,他就迁怒于我了,不过也仅限于此。 ”
沈怡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 ”
沈怡笑身为护士,自然是有她的工作要忙,这反而让我感到放松。
只是头上嘴里残留的那股恶心的味道却再次让我攥紧了自己的双拳,刘立兴,我跟你不共戴天,等我出院了,你特么就等死吧!
半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我的伤势基本复原,在沈怡笑的帮助下,医生也同意了我提前出院,嫂子和朱大刚把我接回了家里。
工厂的处分是少不了的,但是我不怎么在乎,通报、罚款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我默默地上了几天班,趁着下班的时候再次去了医院。
果然,才守株待兔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就在医院对面看见了刘立兴那辆sāo包的保时捷开了过来,停在了医院门前。
我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前后左右,确定没人跟着他的时候,才悄悄地摸着墙根靠近了他,此时是九点左右,沈怡笑快要下班了,我不 想见她,更不想让她看见我和刘立兴怎么处理恩怨,掏出口袋里藏着的水果刀,狠狠架在了刘立兴的后腰上:
”别说话,上车,说一个字我就捅死你!”
刘立兴傻了,战战兢兢地在我的bī迫下上了车,我坐在后座上,依然用刀子指着他。
后视镜里能够把我看得很清晰,刘立兴立刻就火冒三丈:”俞国良,你敢威胁我,上次伤了我老二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你是不是吃了豹 子胆? ”
”少废话,开车,去郊外!”我把刀子往他的肌肤深处送了送,一丝血迹露出,刘立兴吃瘪地开着车去了我说的地方。
我们来到了一处荒废的烂尾楼,刘立兴死活不愿意下车。
我收起刀子,cào起车子旁边的一根烂木棍,狠狠地砸向他的肩膀:”狗日的,你不下车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妈的,让老子挨揍,让老 子喝niào,你特么绐我去死!”
我拉开车门,刘立兴一个踉跄滚下了车,嘴里乱七八糟地喊叫着:”你特么也把我的老二快废了,我都没说什么,,,,,,”
一棍子砸向他的双腿,我都快气笑了:”放pì,你老二被废也是自找的,不让老子喝niào我能咬到你那玩意儿?杂碎,从来没见过那么小 的玩意儿,你真的恶心到我了!”
劈头盖脸地又骂又打,直到刘立兴没有力气挣扎了,我才扔下棍子,点了根烟:
“收拾个垃圾也这么累,妈的,这种德性还打沈怡笑的主意,你小子给我记住了,离她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临走的时候,我把保时捷也给砸得稀烂,这才解了心里那口怨气。
但第二天一上班,我就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马警官,刘立兴那货,竞然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