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表现?”余沧海的眼神有些迷茫。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殿下的意思是,是不杀草民了!殿下放心,草民一旦活的性命,必然为殿下之令是从!出门后,不敢泄露今晚的一丝一毫!”
林平之摇头:“泄了又如何,孤王难道害怕你去向困死北京城的崇祯告密?真是笑话!他已经自身难保了,还能奈我何?”
余沧海的额头汗已经下来了,他挣扎着站起,然后跪在林平之脚下:“殿下!您吩咐,要我余沧海干什么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知道了林平之的身份,体会到了他的强大后,余沧海的心里只有屈服,没有一丝其他的心思。
林平之好笑的看着他:“只要你能忠心侍主,我还会将辟邪剑谱给你一观!”
“辟邪剑谱?”余沧海的呼吸激动了,要说这辟邪剑谱就是他的心魔。林平之当然知道要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的道理。一味的强压不是御下之道,得给他们点甜头!
“这!这!殿下说的是真的?”余沧海有些不相信,不过想了一下他就释然了。殿下年纪轻轻就身怀绝技,内力深厚,肯定有更厉害的武功。况且殿下胸怀天下,志向远大,江湖只是他的一角而已。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也许殿下已经弃之如粪土了。
想到这,余沧海心悦诚服的说:“殿下真是仁主!要我余沧海干什么,您就直说吧!”
林平之背着手站起来,遥望星空:“我意成立一个暗中统领整个江湖武林的组织,就叫‘护龙山庄吧!’我任庄主,你暂时担任五护法!”
余沧海有些打击,他赌气的问:“五护法?殿下,其他的四位护法是谁?居然居于我的上面?”
林平之一笑:“其他几位护法不在这里,不过也快了!你也许听过他们的名字,他们是东方不败、任我行、左冷禅、岳不群!”
“啊!居然是他们?”余沧海听到一个个江湖上如雷贯耳的名字在林平之口中随意的说出,吓得几乎晕倒。
不错,这几人林平之不久就会去拜访!他就要将这几个阴人放在一起暗中为他出力!
林平之打了一个哈欠:“不早了,孤要安歇了!你去吧!明天就出发去参加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我随后就到!记住,一路上要散播这几个消息!”
余沧海恭敬的低头:“请殿下吩咐!”
林平之说:“其一、左冷禅要在金盆洗手大会上对衡山派大开杀戒;其二、华山派高徒令狐冲与天下第一yín贼田伯光结拜为兄弟,并且暗助田伯光掳走了恒山派无色庵的仪琳小师太;其三、不久后任我行将重出江湖;其四、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暗中觊觎福建林家的辟邪剑谱,已派大弟子令狐冲密来福建暗中盗走了剑谱!”
“这,这,好吧!属下一定办妥此事!”余沧海被林平之放出的四个消息惊得一愣一愣的,这是赤果果的栽赃嫁祸啊,可是江湖人就吃这套。他心里说殿下也太狠了,幸亏我不再跟他为敌了,要不然到死都不知道是被谁坑死的。
第二天,林平之起的比较晚,林震南来报说余沧海已经带着弟子出发了!他的脑中想着笑傲小说的情节,感觉有什么事被自己给忽略了。
“啪!哎呀!怎么会把这件事给忘了?白二,备马!”林平之本来想着慢慢的去衡山。可是小说里的两个情节让他的心一动。那就是田伯光在密林欺辱仪琳的那场戏,还有日月神教的圣姑奉教主东方不败之命追杀长老曲洋的一遭。这些可不能错过了,他想看看那任盈盈到底长什么样?还有仪琳,羞涩纯真的小尼姑!当然还有曲洋的孙女曲非烟,那个可爱的女孩。
前世看小说时记得,曲非烟是被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所杀。林平之一拉马缰,朝着衡山的方向而去。今生,他要救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