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剑涛心神稍定:“没···没什么···我刚才脚上有些拌蒜。”
林芸松了一口气:“你是不是累了?咱们还是找一把椅子休息一会吧。”
岳剑涛扫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的树荫下正好有一把长条椅子没有被别人占用,便大踏步走过去。
林芸伏在他的背上,发现他还健步如飞,并让自己的耳边生风,不由心里一松,证明他的身体没有疲劳感。
不过,岳剑涛走到那把椅子跟前,还是转身慢慢放下她,并让她的屁股轻轻坐在椅子上。
“剑涛,你还是这样有力气,一点不减当年。而我目前连缚鸡之力都没有了。我比你小那么多,但我好像步入了暮年一样···”
林芸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对老公突然产生极大的歉疚感。
看到爱妻今天楚楚动人,让岳剑涛的感觉又回从前,已经看不够她了,也抱不够她了。他于是贴着她坐下来,并再次抱起她,把她的美臀从坚硬的椅子上,挪到了自己柔软的大腿上。
“宝贝说什么呢?你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出来时不是照镜子看自己了吗?假如你稍微化化妆,就跟正常的女孩一样了。”
“可我不是女孩了,而是你的媳妇。”
“不,你还是一个女孩,尤其在我眼里,再过二十年还是如此。但你不是姑娘了,而是一个少妇。只不过,在别人眼里,可能还会把你当成一个姑娘。”
林芸显得很惭愧:“剑涛···其实···你当年也许感觉到了···我们第一次同居的时候···我···我就不是处女了···”
岳剑涛显得很宽容:“你当时都二十五了,可以理解你在经历女人生理特殊时间,无法把持自己···”
“不,我一直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却被别的男人无情毁灭了。”
“哦,难道他是强迫你的吗?”
林芸直到这时勇敢讲出自己的隐私,除了对老公的愧疚,就是充满的羞愧,红彤彤的脸颊一直烧到了脖根,只是轻轻点头,没敢吱声。
岳剑涛产生了愤慨:“他是谁?你告他了吗?”
“那是教官的儿子,趁我单身去他家找教官的时候,就把我按倒沙发上···他当年才十六岁···”
岳剑涛望着爱妻流下懊悔的泪水,赶紧改变话题:“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们欣慰你早已经走出阴影了,并且幸运地被分配到黄江市工作,最终遇到了我。”
“剑涛,我能分配到这里工作,其实就是教官对我的补偿。她也恨自己的儿子对我的所作所为,但没有办法,那是她唯一的儿子。不过,我之后的工作还是很努力的。”
岳剑涛把她的娇躯抱得更紧一点:“宝贝长得这么漂亮一定是当年的校花,被别人打主意也是必不可免的。但我欣慰的是最后能追到你的是我。”
“可我俩的结合也是建立在另一个女孩痛苦之上的。我这个当姐姐的在个人问题上还是表现出自私一面。”
“宝贝,假如你当年不选择我,就会让我发疯的。你哪里自私呀···”
“剑涛···难道你认为我当年是为了可怜你吗?而是可怜我自己。假如我不喜欢跟你在一起,就算你跪着求我也没用。”
岳剑涛含泪笑了:“这说明咱俩当年谁都离不开谁了,还需要对别人有内疚感吗?宝贝,请放下当年小丽的出走而在你心里留下的阴影吧。”
林芸也许因为自己换肾的问题落实了,已经不在回避自己的妹妹了,不由由衷地关心:“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宝贝不用担心,她一定过得很好。”
“我真的很想她,你能帮助我找到她吗?”
“宝贝当初强烈反对我找她,现在咋改变主意了?”
“我即便不想见她,那是因为我的病,但我还是特别想她。尤其在我动手术的时候,除了你,还希望她也出现在我的身边。你和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两个亲人了。”
岳剑涛莞尔一笑,突然吐槽:“宝贝刚才说了‘唯一’又说了‘两个’,是不是自相矛盾呀?”
林芸俏脸一红:“那你说我该怎么说?”
岳剑涛挠了挠头:“应该说是‘唯二’的亲人吧?”
林芸终于扑哧一笑:“你形容的太别扭了,还是按照我的说法准确。”
岳剑涛一看爱妻开怀了,心里也不禁笑了:“宝贝如果治好了病,又可以穿警服去抓坏人了。”
林芸的表情晴朗一会,又不禁黯然了:“我的病就算治好了,组织上也不可能安排我在基层第一线了,估计安排我去后勤工作。”
岳剑涛赶紧安慰:“这无所谓的。只要还穿着警服,就随时可以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