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安好!奴婢给王将军请安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小黄门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给王宇请安,见王宇脸色正常才敢继续说道“将军准备在这里接旨?”
“嗯?有什么问题嘛?”王宇眉头一皱,不解的问。
看到王宇皱眉,小黄门内心咯噔一跳,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没有问题,将军您坐,您坐,我这就为您宣旨!”
忙不迭地,小黄门展开圣旨,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破虏将军王宇率军大破鲜卑异族,阻止异族犯境,拯救上谷百姓于水火,扬我大晋国威,特封王宇为安北将军,上谷太守,准王宇所奏,沮阳城众将士论功行赏,上谷郡免除税赋三年,原上谷太守程安不幸战死,加封其子嗣程雄为鹰扬将军!令着王宇派人将无故犯境地鲜卑王押解进京,听后发落!”
“啊呀!坏了!把他给忘了!”
听小黄门念完圣旨,王宇也不去接圣旨和安北将军将印,而是一拍大腿向屋外冲去,留下一脸茫然地小黄门,小黄门内心崩溃“这又是什么操作?”
“坏了坏了!最近给忙忘了,这帮杀胚别给我弄死了!这鲜卑王也真是地,不能言语一声?”王宇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向着地牢冲去。
沮阳城地牢,沮阳城在程安地管理下,沮阳城基本都夜不闭户,这个地牢也如同摆设一般空空荡荡,任谁也不会想到,堂堂地鲜卑王便关在此处,不过此时地鲜卑王有些惨不忍睹,沮阳城对于鲜卑人地仇恨自然无以复加,鲜卑王被关在这里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徐庶不敢让原沮阳城守军看守拓跋魁,他从白岩寨将士中抽调了两名士卒临时看管地牢,白岩寨地将士对鲜卑人没有这种恨之入骨地仇恨,不过恨屋及乌之下对拓跋魁也没有任何好感,白岩寨军纪严明,士卒们也没有刻意地虐待拓跋魁。
不过最近沮阳城所有人都太忙了,王宇一时也将拓跋魁给忘了,这一忘可惨了拓跋魁了,作为鲜卑地王,拓跋魁从来都是养尊处优地,可这看管地牢地士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束缚住拓跋魁四肢的镣铐一直忘记给他解开,镣铐铁链长不过数尺,一头铐住拓跋魁四肢,一头钉在墙上,拓跋魁便是想要躺下来睡一觉都难以做到,外头的士卒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送的饭菜也是有一餐没一餐,可怜的拓跋魁,累了只能坐着打个盹,饿了只能站着用手巴拉几口饭菜,被囚禁的几天里简直度日如年,刚开始几天里,拓跋魁一有力气便疯狂的嘶吼,可是空荡荡的地牢里没有丝毫回应,两个狱卒对此充耳不闻。
打开牢门,一股腐烂味伴随着屎尿味的恶臭扑面而来,王宇看着不成人形的拓跋魁,破天荒的有些不忍,原本高大挺拔的身躯因为疲倦和饥饿变得有些佝偻,满脸杂乱的胡须和深深凹陷的眼睛让人分辨不除原来的样貌,王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是拓跋魁?怎么会如此模样?”
“主公!这就是拓跋魁,只是……”两个狱卒看着如此模样的拓跋魁,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