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
“有人偷袭~~”
“吹号~快吹号~~”
“快去禀报大王,快~~”
横七竖八地倒卧在篝火堆旁的鲜卑人纷纷被惊醒,松散的军营顿时一片混乱。
拓跋魁从睡梦中被越来越响的搔乱声所惊醒,一把推开身边早已被蹂虐地遍体鳞伤地女奴,来不及披挂,怒气冲冲地掀开牛皮帐走了出来,大声喝问道“卫兵!卫兵!这事怎么回事,为何如此骚乱!”
原本守卫在帐前寸步不离地卫兵早已不知去向,拓跋魁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冲出去抓了随意一个慌乱地士兵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鲜卑士卒见事拓跋魁,连忙跪地道“大王!晋军偷营,不知来了多少兵马,现在已经攻破外营,马上要杀到王帐了!”
“什么!晋军有多少兵马?他们不是被围困在沮阳城不能动弹了吗!怎么还有兵力夜晚偷营???今夜是哪个部落负责守夜,为何巡守地游骑斥候没有发现敌袭!”
远处急匆匆赶来地拓跋齐匆匆上前,气喘吁吁道“王兄,夜黑如墨,不知晋军到底来了多少兵马,王兄还是快与我一起撤退吧,晚了便来不及了!”
拓跋齐地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怒吼之声,便是在这嘈杂地环境亦是清晰可闻,拓跋魁心中大骇,连忙回头去看,只见一个通体黑甲,手持一双铁戟地大将从远处杀来,战甲上反射而出地幽暗火光照耀在他凶恶地脸上,好似从地狱而来地魔神一般。
那魔神身后,一大群同样身披坚甲,手持大刀地猛士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黑暗中竟无法分辩究竟有多少人。
“晋人来了!”
“快逃!”
慌乱之中,刚刚从睡梦中惊醒地鲜卑人来不及穿戴好盔甲,被白岩寨士卒追杀地四散而逃,没有了武器马匹,鲜卑人好似待宰地羔羊一般,随意被白岩寨士卒砍杀。
“挡我者死~~”
典韦暴喝一声,眸子里暴起骇人的厉芒,锋利的铁戟撕裂了空气,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寒芒,一名还未穿戴整齐地鲜卑勇将慌乱中出来阻挡典韦,典韦挥舞着手中地铁戟直指鲜卑勇将的颈项,鲜卑勇将狼嚎一声奋力举起手中的马叉意图硬磕典韦手中地双戟,黑暗的夜空下顿时激溅起灿烂的火星~~“锵~”
令人窒息的金铁交鸣声中,鲜卑勇将的马叉以更快的速度倒撞而回,典韦地铁戟去势犹疾,冰冷地从鲜卑勇将的左肩切入、直透右肋,尔后顺势铁戟一挑,鲜卑人的上半截身躯便被挑得飞了起来~~“哇呀~”
“哇啦~”
又有两骑鲜卑勇士挥舞着弯刀悍不畏死地迎上前来,堪堪挡住典韦去路。
“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