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是一个单项的动作,而是一连串的行动,在这一千人往土之国移动的同时,土之国的防线上,砂忍同时抽调出了两千人,为了隐瞒木叶,他们沿着雨之国的边境进行运动,同时征得了雨之国的许可之后,他们在最后进入了雨之国,接着从雨之国突入到川之国,接着对木叶的指挥部动了攻击。
不止如此,为了这次攻击行动,他们在正面战场上投入了1ooo人作为弃子,对着木叶的第一道防线进行了佯攻。
攻击而不突入,他们的目的就是在等木叶二道防线的机动力量前来增援!
木叶的中坚力量被抽出之后,那边砂忍的主要力量就对着木叶指挥部动了雷霆一击!
指挥部的求援信号出来之后,正面战场上的木叶忍者也迅的反应了过来,于是机动力量开始脱离接触想要迅的回援,不过哪有那么简单,砂隐这边虽然剩下的人不多了,但是他们本来就错了必死的信念,无论如何都会拖一拖木叶忍者的。
所以,有一部分木叶忍者仍然在和砂忍纠缠在一起,难以迅的解决这一面的战事。
当然了,这个跟楚炎没什么关系,木叶战败还是砂忍战败对他这个即将离开的人来说都没什么差别,但这边战场的指挥官可是他的姐姐纲手啊!虽然只是被系统植入了纲手弟弟的身份,但这段时间楚炎还是感受到了那种拥有亲人的感觉,从心底他也将纲手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楚炎又怎么能容忍纲手有任何一点的闪失?至于在他身后跟着一众忍者狂奔的时崎狂三,楚炎并不担心,有着诡异到极点的时间灵装,那些砂忍的残兵败将还动不了她。
楚炎也是回援最快的忍者了,毕竟御剑飞行瞬息千米的速度百多公里真不是什么事。
随着跟指挥部的距离越来越近隐隐约约的打斗声已经能够传递到楚炎的耳中了。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听到了一声猛兽似的咆哮。
然后一个庞然大物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夜色也难以掩盖它那庞大身躯,巨大的尾巴扫来扫去,沙质的身体,身上诡异的花纹,如同大号狸猫一样的外观,还有那标志性的、如同汪洋一样的庞大查克拉。
带着邪性的、充满了侵蚀性的、常人难以抵挡的查克拉!
在楚炎加速赶往指挥部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们帮他报出了尾兽的名字。
“一尾守鹤!”
“我去,砂忍真的吊啊!居然直接派出尾兽来袭击指挥部,不过话又说回来九尾呢?辛久奈呢?”
“一看楼上就,没动过脑子,三战的时候木叶可是从来没有动用过九尾,辛久奈这会儿估计还在木叶等着她的金色闪光呢!”
“我只关心主播大大,虽然这个只是守鹤,但守鹤可不弱啊!主播大大千万不要受伤。”
“{.........”
砂忍这次可下了血本了,不但把1ooo人作为弃子,甚至连尾兽都投入了进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拔掉木叶的指挥部,只要拔掉了指挥部,他们就有信心转头吃掉失去了指挥的剩下的木叶忍者,本次战役胜利之后,砂隐就可以以胜利者的身份向木叶要求停战,那么整条防线崩溃了的火之国和木叶根本无从拒绝!
毕竟木叶的敌人不只砂忍一个,他们没有力量重新组织这么一条防线。
而对于砂隐来说,这面战场安定之后,他们就可以安心对付岩隐了。
在不顾消耗的提速下几个呼吸之间楚炎便出现在了战场的上空。
在他的下方绝大部分留守的忍者全都没有看到尾兽就转身逃跑,尾兽固然可怕,但是这种在前线奋战了许久的忍者,死都是看做寻常的事情,被尾兽干掉涸被一只小小的手里剑干掉,没有任何的区别。当然好汤还有被老鼠屎坏掉的可能,木叶的忍者中也有那么一部分在看到尾兽的瞬间就开始向着四周逃窜的,不过相比驻足战斗的忍者来说逃跑的家伙数量不值一提。相信这些逃跑的家伙等战争结束之后估计不会太好过。
在这个距离上,楚炎就能够看到纲手所在的位置,这不是说他跟纲手就那么心心相惜,而是纲手的位置太显眼了!
这时的纲手正在潜质守鹤。
纲手的三忍称号名不虚传,凭借着小巧的身体在守鹤的周围窜来窜去,时不时还用饱含怪力的拳头将守鹤砸的微微踉跄。
不过也只能是这个程度而已了,由查克拉构跟成的尾兽可是能够很大程度上免疫忍术跟物理攻击的,在加上对方那庞大的体型,往往纲手的拳头只能给守鹤造成一点微不足道的麻烦罢了。
尾兽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家伙,在纲手频繁的攻击下守鹤也是暴躁的发动各种攻击,不一会儿纲手的身上就增添了许多道微不足道的伤口。而也在此时,在战场上空的楚炎发现在砂忍得阵营中有一众明显不是普通上忍的家伙正在悄悄的潜入纲手身边。
该死,居然要偷袭!
面对这种情况他可没有了再继续观望下去的心情了,楚炎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刚才上百里的御剑飞行已经消耗了他一半的灵力,这么棘手的敌人估计一会儿可不会太轻松啊!
羽楚炎的脚下轻轻一点,身体就空中坠落,身处在半空之中的时候,他的身上就亮起了明亮的光芒,一柄柄发光的透明剑气在他的身边环绕发出了象征死亡的气息。
然后,他开始无所顾忌的向着纲手所在的方向坠落。
从半空中俯瞰:
一道宛如彗星坠落的光芒正在到达战场。
呲呲呲!
一阵疾风吹过,近百的砂忍被腰斩,喷洒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大地。
“姐姐,你没事吧?”站在纲手面前的楚炎笑着跟对方说到。
楚炎说话的同时还伴随着轻微的抽气声,一边说话他还在一边伸手把自己身上的铁制品一个个的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