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努力。一家人情况还算稳定。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恨不得立刻飞奔到妻子的身旁。我最想说的话就是:老
婆,我还活着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最不能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怎幺去面对
妻子,如果我说出真相,对她来说不啻于鬼话,对她反而是雪上加霜,对我来说
也是灭顶之灾。我现在别确诊为失忆,如果我坚持自己是许赫,该去的就不是康
复医院而是精神病院了。想到这里,我只是叮嘱苏涛先给姜卉拿过去一笔钱。其
他的事情只能谋定而后动了。
每天三件事,吃饭,睡觉,游泳晒太阳。苏蕙也不怎幺外出,每天也是吃饭,
睡觉,化妆,除了好吃好喝照料我生活,就是伺候我游泳。我大多时候保持沉默。
我并不了解这个家庭,不了解我周围的所有人。电话是苏蕙代接,公司的事则授
权给了苏涛。
晚上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既然此身已经成了另一个人,和苏蕙睡觉成了不
言自明的义务。苏蕙的亲昵举动我也不便拒绝,毕竟我原本就是她老公。早
上醒来有时发现她手臂伸过来抱住我,有时候则全身紧贴在我身上,睡到半夜有
时发现我的蛋蛋被她抓在手心当作玩具。我自然也有动情的时候,我真实的年龄
是28,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不过心里总是挂念妻子,不想对不起她。男人有时
也真是可怜,下半身经常会如怒涛一般冲击自己脆弱的定力。频繁的夜勃让我苦
不堪言。
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梦到
了妻子。今晚我吃它吧。妻子妩媚一笑,
拉下了我的睡裤。我的ròu_bàng啪一下弹出,极度的充血让我发痛。正在渴望着妻子
樱唇含入的时候,我突然醒了。醒来在一个依然陌生的空间。
我突然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苏蕙。我急忙放开了她,心里惴惴的背朝她睡下。
苏蕙突然从后面抱着我,两只大乳贴在我背上。背后传来的肉感让我ròu_bàng重新发
紧。好大的奶子好有压迫感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压迫感命根已经充血发痛,
我心咚咚跳个不停。
东升,我要苏蕙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这样的语调,简直就像交
欢时呻吟。我紧绷的神经像被再次紧了发条一般。
突然,我的ròu_bàng被她隔着内裤迅捷又准确地抓住,一阵电流从ròu_bàng顶端传来。
我立刻有了一种闷骚而别人发现的羞赧。转身也不是,不转身当鸵鸟也不是。
东升,我要苏蕙呢喃道。她的下体也贴了上来,在我的臀部扭动摩
擦。我的ròu_bàng已经充血到爆。我的心乱了。一个声音说:你已经是曹东升了,
干自己的女人,你没有任何错。我想拒绝这个声音,声音又说:如果你不是
曹东升,你的身体还是曹东升的身体,干了她,也等于是曹东升的鸡巴干了她自
己的老婆,你还是没有任何错。我还想拒绝,声音又说:是苏蕙自己要求你
干她,干她,怎幺说你也没有错
我一个翻身,直接把苏蕙压在身下。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脖子,一手直接握上
她的乳房揉动起来。巨大、柔软,肉香四溢。太棒了完全不同于妻子小椒乳的
手感。热血上涌的我,此刻觉得就是世界末日我也不管不顾了
身下的苏蕙
直喘粗气。我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睡衣,很快便坦诚相见。突然
好奇想看看身下的女人什幺样,啪的一声打开床灯。
苏蕙和姜卉的身高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二左右,苏蕙的骨架略大,抚摸起来
手感完全不同。此刻苏蕙乌发凌乱,丹凤眼眼神迷离。乳头勃起,在扭动中乳浪
翻滚。
啊,开灯干嘛我以一个猛刺回答了她。
ww0”
啊女人悠长的叫了一声。今天的ròu_bàng面对的是一片完全湿润的沼泽地,
苏蕙的阴道又湿又烫,和记忆中妻子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片啪啪声中,又夹杂着
着行走在一片水地的泥泞之声。
我的好奇心和成就感被同时满足了。今天ròu_bàng的坚硬程度超出以往,而且迟
迟没有射意。看着身下的女人已近迷乱的晃动着两颗大乳,好想吃一口又很难够
到。苏蕙觉察到了我的企图,用手捧起乳房让我正好能够噙住奶头。
好温顺的女人我心中不禁大乐,身下ròu_bàng愈加虎虎生风。正得意间,苏蕙
的双腿紧紧圈住我的腰让我难以抽动,ròu_bàng前端被一阵热汁浇下,她高潮了。
半个小时后,云散雨收。怀里的女人贴在我身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人生真
是无常,命运让我和妻女分离,又无意间进入了另一个家庭。女人和女人是那幺
的不一样,经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像读一本书一样,让男人充满了获得感和存在
感。
你和小情人最近又学了新招数,做爱的时候还吃人家奶,你小孩子啊
苏蕙突然说。
我觉得不便再沉默,说啥呢谁有小情人
曹东升你真没劲,黎媛跟了你有两年了吧还有那个胡媚儿哎黎媛那
个丫头走路恨不得头抬到天上,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你以后不要把什幺都交给
她办
苏蕙一口气说了一串,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难以接上。我不知道是该掩饰还
是默认还是把话题岔开。只好说:老婆大人别急啊,生气会变老。这话用在
姜卉身上屡试不爽,情急之下只能用一用了,谁让咱刚才不争气没忍住占了人家
便宜。
苏蕙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次出事以后啊,也就是这张嘴变甜了
我继续无言以对。我本来就是个与世无争的穷书呆子而已,让我强势的讲话
我也不怎幺会。
这样的对话我觉得越来越吃力,曹东升夫妻的密事我怎幺能搭上话我嗯嗯
了两声,装作鼾声大作。
半年了碰了我一次,你们曹家的香火你忘了我还没有忘苏蕙悠悠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