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那么遥不可及,却又那么的近在咫尺。
是他……是他……
他真的没死……
在看见言楚走进来的那瞬间,她那颗紧绷的心,莫名的得到了安抚,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得到释放。
赵六月突然想哭,可是她忍住了,只是想要……抱抱他……仅此而已。
可是许誉的手,莫名的大力,甚至不断的亲吻着。
她慌了,挣扎着,她能感受到言楚的黑眸微微投射出一丝冰冷的神sè。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赵六月拼命挣扎着,在许誉深入的片刻,咬破了他的chún,许誉吃痛的退后了一步,对赵六月的禁锢也因此松懈。
他放开了赵六月,而她的目光紧紧的看着言楚。
此刻,她多想上去抱住他,而他只是慵懒的靠在旁边的墙上,不羁的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香烟后,夹着放入嘴里。
他痞气的站着,缓缓将烟雾吐了出来,chún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许誉轻轻擦拭chún角的血液,笑着说:“舅舅,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高兴就好。”言楚弹掉手里的烟灰,再也没有看赵六月一眼。
赵六月凝望着,在这样的时刻,他……难道就没有话,想对她说吗?
略微有些失望之际,周芳和许儒匆匆赶了回来,一看言楚,周芳首先就昏厥了过去,许儒赶紧掐着她的人中,让她缓过神来。
周芳一醒来,就是抓着言楚的手,哭着说:“你真的没事!许誉和你姐夫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你真的没事!可吓死我了!”
言楚擦掉周芳的泪,慵懒而不羁的说:“一个大活人能有什么事,哭成这样。”
周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言楚的肩膀,故作瞪他一眼:“没个正经。”
大家都笑着,唯独只有赵六月,笑不出来。
她担心了他那么久,甚至想着要陪着他去死,可是他回来,就连一句话也不打算和她说吗?
言楚的黑眸微微一转,看着身后的赵六月,停留片刻,又环顾四周,问道:“韵可人呢?”
周芳一听到言楚提起孙韵可,当即脸sè就变了。
许儒更是垂下头,不敢接茬。
“人呢?”言楚压低了嗓音,又问了一次。
周芳脸sè尴尬,支支吾吾的说:“韵可……韵可有些流产的迹象,现在,现在医院。”
言楚微微皱起眉头,神sè有些凝重:“流产?为什么?”
“是因为担心舅舅!”许誉站在一旁,生怕周芳说错嘴,赶紧接茬:“舅舅在国外的事,舅母听说了,所以就……”
见许誉如此护着赵六月,周芳有些不乐意,拉着言楚,低声说:“别听许誉胡说,你媳妇是因为赵六月打了她,所以才这样的,幸好没有流产,不然,我真饶不了她!”
周芳声音虽小,可是却故意要说给赵六月听的,所以站着的人,基本上都能听见。
赵六月早就想到周芳会说这种话,她并没有觉得害怕,这事本就是孙韵可有错在先,她打还回去,有什么错?
可谁能想到,言楚的神sè,冰冷到了极点,他的黑眸幽幽的一转,盯着赵六月,那瞬间,她以为言楚想杀了她。
那眼神,就如同冰冷的利剑,狠狠的刺穿她的心。
周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许儒推搡一把,周芳赶紧回过神来,握着言楚的手,说:“走,咱去医院,韵可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言楚眯起双眸,将手中的烟抽尽,狠戾的扔进垃圾桶里,转身离去。
赵六月浑身僵硬的看着言楚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就这么走了……他难道不知道,她以为他死了,心里有多难过吗?
他只顾着和周芳他们说话,难道就不能和她说句话吗?
所有的情绪,再次被郁结心头,她踉跄的退后一步,差点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