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朱由校天然的信任,张焉心中的恐惧渐渐的散去,享受的靠在了浴桶上,任凭他的指尖在自己的头上游走。
“汉朝的京兆尹张敞说过:“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嫣儿今天要告诉他,有,那就是洗头,嘿嘿。”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朱由校趁着张焉不注意,勾起一抹泡沫抹在而来张焉的鼻尖上,打趣道:“哎,多亏嫣儿有一个天下第一号的好老公啊。”
张焉惊喜的看着鼻翼上白若冬雪的泡沫,甜甜的一笑,“这洗发水太神奇了,嫣儿心中欢喜的紧,要是能天天都用洗发水洗头,那该有多幸福啊。”
朱由校手脚麻利的舀起一瓢温水,一边冲洗张焉发丝的泡沫一边猥琐的说道:“你个傻丫头这就满足了啊,你待会再试试朕的肥皂,保准让你满意。”
水珠从张焉发梢滑落,一种别样的美呈现在眼前,朱由校暗自庆幸这个时代没有吹风机。
张焉现在就是一个好奇宝宝,歪着头瞪大着双眼问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用完保准你变成一个香喷喷的皇后。”朱由校掏出肥皂来沾了沾水就我往张焉的后背上抹去。
张焉可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当朱由校的手游走到她胸前的时候,满脸娇羞的从他的魔爪中夺过了肥皂,垂首呓语道:“一会还要宴请众位嫔妃呢,你要是……宴会后嫣儿陪你便是,你现在快出去吧。”
“呦呦呦,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了,哈哈。我不教给你怎么用,你会用吗?”有枣没枣打三竿,朱由校这个不要脸的货趁机在张焉的身上哗啦了一把。
“呸,流氓!”张焉猛地把身子扎进了水桶之中,“少在这假殷勤,你当嫣儿傻啊,这香皂跟洗澡用的皂条一样,在身上涂匀用水一洗便是。”
“嘿嘿,还是嫣儿聪明,一点就透。”朱由校占便宜没够,厚着脸皮欺身上前把手伸入水中又想借机摸一把。
张焉左手捂胸,右手抄起水瓢对准朱由校胳膊上的麻筋儿就是霸气的一瓢,“张裕妃、李成妃还有冯贵人今天刚从冷宫里出来,她们现在是最需要你关心的时候,女人天**美,这洗发水和香皂定能讨得她们的欢心。嫣儿觉得,她们比我更需要圣上的关怀。”
朱由校见再也从张焉的身上吃不到豆腐这才悻悻的退了出去。
只是张裕妃、李成妃和冯贵人似乎和张焉打过商量一样,死活不肯让朱由校进自己的浴室。
张焉这臭丫头似乎有意拆朱由校的台,把洗发水的用法教给了三个宫女后让她们前去伺候张裕妃等人沐浴,彻底的掐断了朱由校耍流氓的道路。
朱由校是个乐观主义者,他是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想着东暖阁那两个俊俏的小宫女,他把玩着手中最后剩下的两块肥皂,脸上不由自主的挂上了yín荡的笑容。
明月当空,进进出出的太监们一番忙碌,终于在坤宁宫最大的明间布置好了晚宴。
在两个宫女的伺候下朱由校洗去一身疲惫,心满意足的来到了坤宁宫的大殿之上,此时张焉等人还没有来到,他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了大殿的布局。
大殿开阔舒朗,地面铺棕毯,正中设有皇帝宝座和高案,两侧各分布有四张宴桌,其中有一桌特别靠近朱由校,不用说便知是皇后的席位。
朱由校摸了一把地上厚实的棕毯,打量着高尺许,长方形近似炕桌的朱红色宴桌,一脸疑惑的撅着屁股研究起了该配多么矮小的凳子来。
就在这时,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娇笑,一语道破了朱由校心中的疑惑,“圣上,遵古礼,皇帝赐宴,臣妾们是要席地而坐的。”
“哦?!原来如此!”朱由校一听就是张焉的声音,可当他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一众嫔妃的时候,只觉得坤宁宫中尽是春光,整个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