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凤赢的脸色瞬间变了,两边的人也开始有些惧怕,纷纷不敢出声。“朕赏赐你是你的荣幸!”
“草民惶恐,草民自知不该如此,但淑妃娘娘毕竟是草民的姐姐,草民相信她不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还请皇上明察秋毫,对淑妃娘娘网开一面。”钟离韵冷静的说完这么一串话后还有模有样的要磕了个头,还真有求人的样子。
“钟离韵,父皇都答应饶恕镇国将军的罪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凤珏昂然的站立在钟离韵前面,俯视着她。“还不跟父皇认错!”
钟离韵抬眼看了看凤珏,“草民愚昧无知,谢皇上不杀之恩。”
“嗯,退下吧。”凤赢感觉自己有些乏了,闭目养神着。
钟离韵回到将军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近日来牢狱之灾接连不断,稍有不慎只怕就小命难保了,刚刚险险保住了小命,自然要去去晦气。
钟离韵静静的躺在浴桶里细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总感觉是在走钢丝一样,心惊胆战的,一不留神就是尸骨无存。而一切的祸根就是来自于钟离战的权利,兵权。
不论在哪朝哪代,统治者都不会允许自己的朝臣兵权过重,何况是生性多疑的凤赢。
如果兵权继续留在钟离战的手上,整个镇国将军府便不会有安稳的日子过,总有一天要倒血霉,但没有兵权,那镇国将军府便会任由凤赢拿捏,能不能活那就更难说了。
“你倒是有点本事。”
钟离韵一惊,她不过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还不至于有人进来了还不自知的地步,“你怎么进来了!”说罢,赶忙将浴桶内的水泼向他。
妖孽轻而易举的闪身躲过,轻笑的看着从容不迫穿好衣服的钟离韵,“就你那身板,还不够爷看的。”
“也是,你自己的看多了,看别人的自然就没感觉了。”钟离韵手上迅速系着衣带,嘴上还不忘调侃上两声。
妖孽嘴边的笑意瞬间有些冻结的迹象。白皙的手指微动,一颗水珠刹那间结冰并不留痕迹的射向钟离韵。
好在钟离韵对他防着一手,眼疾手快的险险躲开。“你干什么?!”
妖孽倚在一边,眼带调侃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见他不回话,钟离韵感觉身上有些凉嗖嗖的,顺着他的眼神看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刚刚已经脱落了下去,上身就这么豪放的任由他调侃的欣赏着。
“你真可耻!”钟离韵脸色更差了,比别人欠她银两更阴郁。
“过奖。”妖孽故意又扫了一眼,“仔细看看也不是太差。”
钟离韵气的直磨牙,先穿好衣服再跟他算账。“也是,你那身材放这儿,我们这身板哪来的诱惑力。”说着,若有若无的扫视着妖孽的全身。当然,以防他再次偷袭,钟离韵暗自警惕了一些。
妖孽看着钟离韵一脸防备的样子,特别淡定的朝她迈步走去。“爷我不会杀你的。”说完,修长的手指划过钟离韵的脸蛋。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杀我了。”钟离韵轻笑一声,笑的别有一番风味,自信里透露着些许狂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她可不是谁都能拿捏的,即便是凤赢,她也不可能一直都这么任他拿捏,何况是来路不明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