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前来只为向太子与将军讨要一个说法的,还望太子与将军可以让臣妾听的心服口服。”柳林说的斩钉截铁,理直气壮,给人一种错的那人真的是钟离韵的错觉,一般人看到她这般模样,恐怕早就倒戈向她了吧。
太子漾起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语气仿若春风般温暖,回问的异常平淡自然。“不知二夫人所为何事?竟能如此让你如此上心。”
柳林抬头看了眼太子,跳过其旁边的钟离战,憎恨的眼神直接落在了钟离韵的身上,后者只好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压根儿就没在乎,她喜欢蹦跶,就让她一个人蹦跶去。
柳林纤细的食指瞬间直直的指向了被晾在了一旁一段时间的钟离韵,“她,这个孽障,竟狠心将她的妹妹推入了这水深的荷花池中,事后也并未有任何悔过之心,不下水救人便也罢了,竟站在这桥上看其自身自灭。太子与将军既然都站于此地,想必之前所发生的事也都清楚,臣妾所说之事是真是假也不用臣妾多说,只是,臣妾不懂,这个孽障已经此番丧心病狂了,太子与将军为何还能毫发无伤的回去?难不成只因他是将军的大儿子,你们便要此番毫无限制的纵容她?虽说她俩并非同胞所生,却也是同一个爹呀,她这么心狠手辣,太子与将军还视若无睹,如此一来,这世上还有什么天理可说?!”
柳林说的头头是道,钟离韵却是听的莫名其妙,异常无语的低头看了眼身上还在滴水的白袍,瞥了眼手心残留的血迹,不禁有些佩服柳林那三寸不烂之舌,真是厉害!都能颠倒是非黑白了,不得不佩服,她这样能叫毫发无伤吗?!真搞笑!
钟离韵直视着她,冷着一张脸,严肃的很,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孽障是你所能喊得吗?!太子尚在呢,你便如此了,怎对的将军对你的一份厚爱!”
“你!”柳林瞬间被气的涨红了脸,瞬间又泪水盈眶,一副要哭了的模样,看着好像楚楚可怜的一样,转头满脸委屈的样子看向钟离战,只是后者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那么板着一张脸,站着静静的看着眼前事件的发生。“将军,贱妾知错了,还望太子,将军饶恕贱妾的不知礼数。”说着又是行了一个礼。
“免礼吧,二夫人所说之事听着的确有理。只是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将军在此,又何须本殿下去插手呢?”太子笑得是那么温和,说的又是那么在理,只是某人却没那么看,暗自在心里将其命名为“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