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样?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吗?打死桃子后,又来残害杏子?”柳林不屑的对钟离韵说。只是后者丝毫不以为意,听到她这番说辞,倒是找到了更好的话题。“桃子?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吧,不过貌似是死了吧。”
“你这么快就忘了?!”柳林一脸的不可思议,“她被你害死的可真够惨呢!”说着还试图在钟离韵的脸上找出一丝装的成分,可惜,让她失望了。
“哦?是吗?有多惨呢?和杏子比起来谁更惨呢?”钟离韵一脸迷茫的问着。
柳林看她这呆样,便肯定钟离韵确实是忘记了,遂鄙视的一笑,细细道来:“桃子是玉儿的丫鬟,那天她去喊你与玉儿共同吟诗作对,谁知,你不但没去,反而想对她不轨,她不从,你便抽她耳光,并对她使用了鞭刑,将她打的遍体鳞伤,这也罢了,你竟逼着她滚玻璃,还不顾她的哀求,生生的将她指甲给拔了下来,最后将她活活给掐死了,幸好玉儿感觉不对劲,与我一同赶了过来,你这才没机会毁尸灭迹!”
钟离韵听着她好心的解说,嘴角边却漾起了一抹暗算的笑容,柳林见状,心里一惊,立刻明白,自己一时大意,竟被钟离韵摆了一道,心里懊悔不已,表面却依旧镇定着。
“二夫人对当时的经过可真了解呢!就连我这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敢问二夫人是如何知晓的呢?何况,当时你可是在人死后才赶到现场的呢!”钟离韵冷笑着看着她。
“不过是事后听说的罢了。”
“可是,我从未这么说过呢!更确切的说我压根就没说过什么,而这事又被我爹给封锁了,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呢?”钟离韵一改昔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的严肃,看着她无措的表情,毫不留情的道出了事实,“还是我告诉你在哪儿听来的吧。”钟离韵走到柳林眼前,轻道:“是你的眼睛告诉你的!因为,桃子根本就不是我杀的!你说的那些虐待方式也不是我做的!而这一切,钟离玉才是真正的凶手。桃子死后,钟离玉才知道害怕,于是你便趁我不在时,让她把尸体弄到我的房间里,再将她衣服弄得凌乱不堪,随后守在我房间外等我回来,趁机栽赃给我。”话落于此,空中传来一阵很有节奏的鞭炮声,钟离韵用眼神跟朱雀示意了下,后者授意后便立刻离开了。
“而你之所以会这么做,就是因为,你知道将军压根就不会问清事实经过,而我娘也不会插手,加上你在中间一挑拨,这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实就成了真的,这罪名我不背也不可能了。二夫人,我说的没错吧。”钟离韵冷笑着看着她。
柳林见钟离韵把事情说的丝毫不错,也不再戴着假面具了,直截了当的回道:“即便你知道了又如何?说出来有人相信吗?你这个败家子,只不过是宛儿的替死鬼罢了,或许你也只有这个价值罢了。”柳林昂着头,不屑道。
“终于说真话了,要让二夫人说真话实属不易呀!”
“说明你智商终于长了点儿。”
钟离韵轻叹一声,“我与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何要这般害我呢?”
“我何曾这般想害你了?要怪也只能怪你太笨了,除此之外,你还能怪谁?”
柳林的得意与蔑视无一不助长了钟离韵的怒气,却又无法下手“你怎么这么狠毒呢?”
“呵呵,就一般般吧。”柳林掩唇轻笑着。
“一般般?一般般就会在我九岁时给我下十香软骨散?!一般般就会在我十岁时将我手经脚经挑断,扔进断魂林?!”钟离韵现在恨不得把她掐死得了,“二夫人,你还真是狠得一般般呢!你信不信我把这些事告诉镇国将军!”
柳林妩媚一笑,“那你去说呀,刚好让你看看将军是信你还是信我!”话落,镇国将军那铿锵有力的说话声从远处传来,还伴着一道陌生的男子的笑声。
柳林的嘴角边浮起一抹阴险的笑,“啪!”
钟离韵一惊,呆呆的看着柳林自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脸立刻肿了起来,柳林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手上还在忙着将自己的衣襟向下拉低了许多,还特意将衣服弄的凌乱不堪,钟离韵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柳林迅速的紧紧抓住钟离韵的手臂,身体也几乎贴上了钟离韵的,若不仔细看,还真会以为她们紧贴在一起,钟离韵下意识的要挣开,然而今天柳林的劲竟出奇的大,就像被胶粘住了一样。从远处看就好像钟离韵正强行的吻着柳林的脖子。
柳林故作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嘴里急急的呼喊着:“不要!不要呀!韵儿,你不能这样啊!放开我,快放开!求你了,不要……”喊着,眼角里竟真的不断的流出了泪水,哀求的可怜样,任谁看了都心疼。
钟离韵一头的黑线,这些话应该由她说的好不好!然而,当她看到板着脸,一脸怒气的镇国将军时,不禁头上的冷汗都流了出来。张张嘴,由衷的说道:“柳林,你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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