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风举起酒杯顿住,我只是礼貌性的问候行不行?你非要问我高兴什么,这话该怎么接?
尴尬的放下酒杯,余长风也不在自找没趣,独自一人饮酒,心里非常郁闷,貌似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眼前这位啊?
“几位客官,要奴家陪你们喝酒吗?”
几个姑娘走过来,主动投怀送抱,了空吓得赶紧站了起来,惹得几个姑娘咯咯直笑。
余长风一手抱住一个姑娘,笑着打趣:“看来这位朋友还是第一次,不过没关系,慢慢就熟悉了。”
“公子,来奴家陪你喝一杯吧!”在张君旁边,另一个姑娘依在张君怀里,倒了一杯酒朝张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张君无视殷勤,望着那姑娘问:“你有狐臭吗?”
姑娘:……
那姑娘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闻了闻,确定身上除了香粉再无异味,才笑着说道:“公子说笑了,奴家怎么可能会有狐臭?”
张君直视姑娘眼睛,一本正经的问道:“既然你没有狐臭,那为什么学会跟小狐狸一样,学会迷人了?”
姑娘:……
余长风:……
……
“噗呲,哈哈……”余长风笑的差点背过气,原来这家伙并非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啊,想到这里,余长风顿时心里好受了许多。
那姑娘脸都绿了,到了红楼还装什么纯情?
等那姑娘离开,余长风笑着说道:“这位兄台,你这人实在太有趣了。”
“我哪里有趣了?”张君反问。
余长风立马住嘴,他算是看出来了,和这家伙说话,能把人活活气死。
张君并不是纯情,他本来就是来红楼破戒的,而这些姑娘姿色在别人眼里算是绝佳,但在张君看来,这种靠浓妆艳抹来增加颜值,实在不值一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咬咬牙破戒也没关系,可是想到这些姑娘说不定刚才还在和谁玩亲亲,身下承欢,想到这里张君就恶心到不行。
余长风旁若无人的调戏坐在怀里的两个姑娘,偶尔亲亲小嘴,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摸索,那两个姑娘偶尔嘴里还发出一声呻吟。
了空低着头面红耳赤,张君倒是见得多,只是就在耳边,还无所顾忌的调情,张君感觉很不爽,你没看到两个单身狗在这吗?
张君喝了一杯酒,眼睛看向舞台,嘴里淡淡的说道:“你左边那个姑娘刚从楼上包间出来,包间里有一个胖子出来的时候还在提裤子,而你右边那个姑娘,刚才正和那边那个有鼻毛的江湖人,嘴对嘴喝过酒。”
余长风听到这话顿时傻了,因为他的左手正在那姑娘身下摸索,而他本人也正好和右边的姑娘亲嘴。
当他余光看到那个有鼻毛的武林中人,正和一个姑娘嘴对嘴喝酒,鼻毛都伸到人家姑娘嘴里,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顿时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干呕起来。
“公子你没事吧?”姑娘连忙问道。
“滚,给我滚!”余长风越想越恶心,把两个姑娘推开,本来想喝杯酒舒缓一下,可看到自己的左手,身体忍不住一阵恶寒,赶紧跑出去清洗。
余长风觉得今天实在太倒霉了,好不容易想出来厮混,居然还遇到这么一个奇葩的家伙,一句话能怼死人。
张君忍不住好笑,余长风虽然看起来像是风流客,其实就和初哥差不多,如果真是妓院常客,还会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