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娘也看着他,虽然早就知道程瑞堂对自己的心思,然而每次听到他说的时候,酥娘还是觉得自己一颗心像是泡在了酸水里,又想哭又想笑……她这一生前面十多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到最后竟是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将她捧在手心,如珠如宝,予取予求。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程瑞堂的脸,喃喃道,“相公……”
这两个字像是带着什么魔咒,令得程瑞堂瞬间便癫狂起来,不再循规蹈矩的进出,而是抬起酥娘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扣着她的腰全力抽chā,动作又快又急,酥娘也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仿佛bào风雨中无所依凭的一叶小舟,随着波涛起起伏伏,失去了一切惯有自我的意识。
口中更是再也没有任何阻碍的吐出yín声浪语,“啊啊啊……相公……嗯啊轻些……唔啊那里、用力……啊啊啊……不要了……相公……酥娘要坏了……呜呜……”
这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最后转为细细的啜泣,如同最上等的春药,让程瑞堂彻底失去了理智,抵死cào干。
不要脸(4)
酥娘被程瑞堂握在掌中的那只脚一直在无意识的踢腾挣扎着,口中是销魂到极致之时的剧烈喘息,时不时螓首微摇,泄露出几声酥媒的呻吟,“啊……不要了,嗯……相公,不要了……酥娘不要……呜……”
身下的毛毯被她抓成了杂乱的形状,却仍旧难解身体上的酥痒,只能不停的求饶,“啊……放了酥娘,不行,不要了……相公……啊啊……酥娘受不住了……”
最畅快的时候,她甚至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根本闭合不上。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垂下yín靡的银丝,衬着她红得发烫的脸颊,更加显得春sè媚人,令人口干舌燥。
程瑞堂也正处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之中,对于酥娘求饶的话,只是不理,不停的变换着角度,在那销魂的神仙洞中进出,bī得酥娘越发收紧花xué,媚rou一层层的裹上来,每一次摩擦都能引得他发出满足的低叹。
这本是他心爱的女人,又是这样销魂动人的身子。便是死在这女人身上,也值得了。
到最后酥娘只觉得浑身又酥又软,最后在程瑞堂抵到花心最深处时,终于忍不住尖叫着抵达了高cháo。花心深处立刻喷射出打量芬芳甘甜的汁液,将程瑞堂的性器浸泡在其中。
程瑞堂今日连哄带骗,总算在这晴空白昼之下与酥娘成就好事,还不知道有没有第二次,自然不肯就这么交待了。怕自己守不住jīng关,他连忙退出了温暖的花xué,只在洞口浅浅抽chā。同时头一转,chún便碰上了手里嫩白的大腿肌肤,一路往上亲过去,最后将酥娘整个搂进怀里,“娘子,在这里享这鱼水之欢,是否别有妙处?”
酥娘轻轻喘息着,“你真是个冤家,快起来穿了衣裳回去吧?这样长时间没有动静,怕是谁都猜着咱们在做什么。以后也不必见人了。”
“怕什么?”程瑞堂不在意的道,“他们都是程家的下人,早晚都会知道的。反正没有看见,纵使知道又如何?咱们平时关在屋里是在做什么,你以为他们不知道?”
……说得似乎挺有道理,然而酥娘却也明白,他不过是在狡辩。关在屋里做的事,跟在这花园子里,能是一样的么?这……这跟偷人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想到这里,酥娘心里也不由好笑,自己跟公爹这般苟合,说来跟偷人有什么区别?该知道的,该鄙薄的,怕是早就知道了。
没有人说出来,不过是囿于程瑞堂的权势罢了。但他有这样的权势,本就该如此恣意的。这样想着,酥娘心中也略微放开了。——反正做也做了,放不开又怎样呢?程瑞堂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