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顺利治愈的第五天不幸的消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瞎子也就是我的那个表哥顺利的成为了我的学弟,而且还听说他的课时比我要长很多。
在我的表哥接受治疗的同时我们的食堂里也搬来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在我们吃完饭后都得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看电视,什么国家大事,新闻联播,劳动人民怎么伟大,什么不法商贩小偷小摸被抓的视频,流氓打架斗殴,工厂生产教学视频,以及牲畜怎么喂养,缝纫机维修等等课程,真可谓大大的丰富了我们的业余生活。
等观看完新闻之后我们才被放出来活动、睡觉,有几次我都看见我的表哥耷拉着长长的鼻涕走在二楼的长廊上,看来他被那位接受过高等奖金的心理医生折腾的不轻啊
有时候我就在想这里的囚犯们是不是都曾被他教育过,不然怎么个个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呢
甚至在屋子里如果有苍蝇飞来飞去他们都不会去打,而是张开双臂往外撵。妈的难道打死一只苍蝇也要进辅导班学习吗或许是他们不想再看见“血腥”的场面了吧。
这位心理医生果然是高手啊,他的办法还真可以让我们这些关押在牢房里的囚犯乖乖就范。
在之后的两个月“高材生”也毕业了,精神抖擞的,每天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看见谁都说个不停,什么我们要爱护生命了,呵护地上的一草一木了,扫地时不要伤着蚂蚁了等等等等。
看来那位医生确实把表哥给治好了,不然怎么连和尚说的话都搬出来了呢
在经过元旦的一场联欢晚会之后我们的主治大夫也顺利的拿到高额奖金卷铺盖走人了,不过为了防止有什么隐患存在,狱方声称为我们做过治疗的心理医生会不定时过来看望我们,所以让我们所有人员最好绷紧主治大夫的那根弦
心理医生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大碍,我想过如果他敢再次为我治疗,我发誓要把他治成精神分裂症,让他住进省里最好的精神病院。
不过这事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又有新的事情发生了,那是在我住进这里的半年之后,我跟这里的囚犯也差不多都混熟了,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原来为他们这些人做心理辅导的医生是个女的,三十多岁。
而且还是现在这位医生的未婚妻,她是在一次为囚犯做心理辅导时被qiáng_jiān了,后来那位女医生就上吊自尽了,当然实施者也被处置了,听说是这位女医生的未婚夫执行的,执行权可是他花了所有积蓄换来的。
执行的那天晚上所有囚犯都没有好好休息,治疗室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叫声扰的他们心惊肉跳。
一个死刑足足被心理医生执行了一个星期,想想都觉得可怕。
听了他们的这些话,我感觉这位医生是来为自己的未婚妻报仇来了,而且花掉的钱还要从我们这些人身上再挣回去。
我估计不出一个月他还会来复诊的,弄不好我就是第一个复诊患者。到时候没病估计也会让他给整出病来的。
最后我向狱友打听了一下那位女医生的善后事宜,不问不知道,一问还真把我吓一跳。那为胖胖的狱友跟我说之前的那位女医生被法外开恩葬在了我们的监狱里。
就是谁也不曾靠近的西南角的那片菜地,菜地是狱方经过同意后播种的,当然成熟的蔬菜是不可能让我们吃的,而是自生自灭,不管是豆角还是黄瓜茄子,成熟了就落地,枯萎了也没人敢去拿着吃。
整个监狱也就我跟我的表哥不知道那片菜地的来历,虽说我够混蛋,但还好为了不惹狱警麻烦才没有偷偷摘过任何东西吃,不然现在知道后非得把自己恶心死
三月五日是女医生的祭日,今年的三月五日我和我的那位高材生表哥还没有来到这里,很侥幸的是我们避开了女医生的祭日,听说那天晚上监狱闹鬼了,所有狱警在头一天全体放假。妈的真是可怜了这帮囚犯了
不过在我问到闹鬼那天的事情时,胖狱友就闭口不答,任凭我怎么好言相劝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说,我估计他应该是怕女医生找他的后账吧
在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感到太惊喜了前世我就是个寻尸人,孤魂野鬼什么的我也见识过。如今脚下就有一个冤死鬼,而且还怨气深重不打算离去,我何不找她寻寻乐,好打发这无聊的日子,另外如果能从她口中寻到离开监狱的办法岂不是美事一桩
下定这个决心之后我就开始学习怎么在监狱里做买卖,然后用换来的钱财贿赂狱警,让他们法外开恩把我的那位高材生表哥再次调入我的牢房里,两人合力开始新的寻尸生涯,至于怎么逃出监狱我还是认为有办法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