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看这张小三的兰花手,西门庆那“兄弟”二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得含糊其辞,说道:“那个,你有什么良方,要是能遂了我心愿,生药铺管账的事情便交由你去办!”
“小人早已有计谋,不单可以遂了大官人的心愿,还能为你要回狮子楼和翠红楼,到时您给我在翠红楼安排个管事的位置便可!”
“快说!”西门庆握着张小三的手更加的紧了。
张小三诡异一笑,在西门庆手背上拍了一下,低声道:“就不知道大官人喜欢潘金莲哪一种风情?”
“如何说来?”
“依小人看来,享用这骚娘们有两种风情,一是温香暖玉,对大官人百般伺候,二是清高倔强,在大官人的力量下挣扎就范!”
“第二种风情最好,她越是矜持,我的心就越痒,她越是挣扎,我的情意就越浓,只是我听说,凡事取容易者而为之,便选第一种风情吧,也算是毕生奇遇!”
“第一难和第二难,大官人便如此这般......”张小三伏在西门庆耳边说道:“这第三难也是好办,小人听说过两天武松便要上东京办事,待他办事回来后,小人再施一计,即便他不人头落地,也要充军八百里外!”
阳谷大街,武大郎烧饼外,已然是酉时。
武大郎念叨着:“这二哥也是无解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解决么,害我一下午的买卖都没了,你凶神恶煞的,谁敢来这里......”
武大郎一边啰嗦,一边关门,珲哥是个懂事的人,也不追问,急忙的收拾好,道一声:“大郎,我走了,明日见!”,一溜烟的跑了。
“呸!小滑头,难道我不知道你怀里藏了三对炸鸡翅么,店铺里的数目我心里清楚得很,不过念在你也是回去孝顺老父,便不作声,要是你敢再有下次,看我打不打你一顿!”
武大郎摇头苦笑,推开了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他心中高兴:“大嫂懂得节俭了,其实有月光,何须点油灯呢!”
房间里面的潘金莲听得大门响了,是慢慢的打开,不是振臂一推的,知道是武大郎而非武松,她在房间内辗转反侧了大半天,穿回自己的衣服,本来想替武松洗长袍,可心中一动,便不愿意洗去自己身体的味道,将长袍整齐的折叠,放在床头。
她虽为女子,却有男儿的担当,立刻整理衣裙,掌了油灯,飞快的跑到楼下,将油灯放在桌面上,扑通一声,跪倒在武大郎身前。
慌得武大郎连忙扶着她:“大嫂,你要折煞我了!”
“大哥,奴家做了有辱你名声的丑事,请大哥责罚!”潘金莲要将下午的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