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声怒吼,几拳就把连生和狱卒都打倒了,牢房里传来一声惊叫:“二郎!你再不来救奴家,奴家便要命丧于此!”
“嫂子莫怕!二郎来了!”
武松冲到牢房里,看到三名妇人正在对潘金莲使强,他怒吼一声,一脚将牢房的栏杆踢断,伸手抓起那准备对潘金莲下身用刑的妇人,将之高高举起,往墙上一扔,立刻晕死,他再飞起两脚,将两名妇人踢倒。
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替潘金莲穿上裤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为她披上,潘金莲看着武松,喜得立刻伏在他怀里,呆呆的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会来!”
说完就晕倒了,武松看着她一脸的憔悴,心痛不已,将她背在身后,大步走出牢房,看到倒在地上的连生,一股怒气由心底升起,捡起地上的朴刀,就往连生的胸膛刺去。
“兄弟,使不得!”
王二牛在外面踌躇了一阵,想到自己昨日才跟武松说同生共死,今日岂能袖手旁观,咬咬牙冲了进去,正好看到他要杀人,立刻扑上去制止。
“兄弟,不能杀他!今日之事也是知县相公暗中允许我去通知你,只是碍于高联的面子,不能明帮,你杀了他,就是把相公害了,而且嫂子就背上不白之冤,你虽然勇猛,能杀出牢房,可是能杀出阳谷县吗,就算能,武大哥和嫂子呢?”
“王都头说得十分有理!”背上的潘金莲醒来悠悠说道:“奴家清白之躯岂能蒙了不白之冤,还害了武家兄弟,只要不死,我便在相公面前据理力争!”
武松听了两人的话,稍一沉吟道:“好,反正今晚就要提堂,我跟嫂子一起去,看看那恶妇要怎么污蔑你!”
“有叔叔一起前往,奴家的心也安了,请叔叔放我下来吧。”潘金莲伏在武松背上,心中十分的安稳,只是碍于王二牛在场,不然,她真是希望一辈子都能那样。
武松心中一怔,才感到背上紧紧贴着潘金莲那丰腴的凶脯,十分的柔滑舒服。
“武松,你是要劫牢了是吧?”连生醒转过来,扶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武松骂道。
“武松若然劫牢,你此刻便已人头落地,我是来看望嫂子,担心受了你们的私刑!”武松眼睛一蹬,吓得连生退了两步,他转头对王二牛说道:“劳烦大哥去通知相公,早点提堂!”
“我这就去请相公提堂,兄弟就在这里等候吧!”
王二牛说完飞奔出去,武松扶潘金莲坐在长凳上,他自己也坐了一张,拿起桌上的酒就喝,抓起肉就吃,可一双虎眼紧紧瞪着连生等人,那几人站在那里,想出去,又不敢,站着也不敢说话,十分尴尬。
牢房里那三名妇女也哼哼哈哈的醒来,走出牢房,叫道:“连捕头,方才差点迫使那贱妇认罪,可是有一大汉进来把她劫走.......”
她们看到武松神威凛凛的就坐在外面,立刻闭嘴,武松冷笑道:“连生,今日无论武松是福是祸,定要你血溅当场,可要还嫂子清白,姑且等到恩相提堂后再杀你!”
连生慌得全身发抖,可还是认强道:“武松,你敢大闹牢房,劫走犯人,这已经是死罪......”
“哦?我劫走犯人,这里哪一个犯人走了?”武松一句话问得连生哑口无言,潘金莲好好的在自己眼前,武松突然一拍桌子,整张桌子立刻坍塌,唬得几名狱卒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你们几人,给我将那三名泼妇绑起来!”狱卒哪里敢不听从,忙不迭送去把那三名妇人绑了起来。
“兄弟,知县相公要提堂了,请你和嫂子上公堂!”王二牛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