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逾千万的巨额资金被挥霍在无休止的选秀和广告宣传上，而满江寒手里的三万元在零敲碎打中也花去大半。这时的他就如一个乞丐，眼看着一座金山在自己面前渐渐消融，而不能取一分一毫，心里不由忧急如焚。

就问管理：“现在我们投入了这么多资金了，而产品方案却八字还没一撇，这不是盲人瞎马，乱搞一气吗？”

“啊？难道你们还没有研究产品方案？”管理惊异不解地问。

“什么？要我们出方案？你事先没有说哦？”满江寒瞪大眼睛问。

“哎！你是公司法人，而我最多是合伙人而已，你不能事事依赖我，工作要有主动性！”

满江寒看他把责任推向了自己，只好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关闭的系统界面。然后他招来了季、于两人共同研究产品方案。

在开元市的选秀工作告一段落后，全国各分会场也各自选出了自己的马桶小姐。接下来就要开始京都的马桶天使的先拔工作，时间定在一个月后。

这使得忙碌的两人暂时有了喘息的时间。她们风风火火地来到公司，还带来了一位三十七八岁的男子。

“老板，这就是丁阳华，他现在正负责我们的美女安装工的培训工作，以后就让他做我们的工程部总监。”季媛歌向满江寒介绍说。

两人握手寒暄了下后，丁阳华坐在老板台的椅子上，向满江寒汇报工作。

“现在，这些娇弱的美女已掌握了旧马桶拆装的技巧。但在您所要求的美感方面有些不足，正加强形体训练，现已聘请法国著名芭蕾舞演员艾梅丽担任形体导师。另外在体能训练方面，也由著名的华人武打演员程龙莅临指导……”

“嗯？”满江寒止住丁阳华的话说，“不过是安装个马桶，怎么还要这样重量级的武术大师？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考虑成本吗？”

满江寒最近俨然成了大老板，在言谈气质方面也有了一些派头，只见他蹙了眉，一甩额前的长发，啪地一下把手中把玩的碳素笔拍在桌上。

“这……”丁阳华为难地看了于娇眉一眼。

她接腔说：“老板，这主意是我出的，我们考虑到这些十八九岁的佳丽对男人颇具诱惑力，将来，她们面对的是千家万户，如果万一遇上色狼，有一身踢裆打脸的女子防身术是非常必要的。”

满江寒一思忖，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觉得请的教练规格太高，虽说系统埋单，但最后总要摊送成本，怕万一赔个稀里哗啦，自己会担上巨额的债务。就对于娇眉说：

“以后遇上巨额花费的事务，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并且形成一种惯常的制度。”

“好的，知道了，以后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于娇眉应着。

然后，满江寒把话题引入产品创意方面。首先，问包工头出身的施工经验丰富的丁阳华对此有什么建议。

丁阳华身材矮胖，肉鼻子肉眼，被紧紧包裹的瞳仁里时常闪着精明的光亮，他是js口音，勉强说起话来滴里嘟噜，满江寒要靠和丁待过几天的季媛歌反译，才能听懂。

“只不过是个马桶嘛。市场上的顶尖产品有美国的米勒、法国我多尔森，德国的麦洛，这些我都亲自安装过。除了有一些诸如除菌、音乐、洪干的可有可无的功能外，就是外表造型奇特，和豪车差不多，看起来非常违和，之所以弄成这副样子，不过是为了多骗消费者的钱罢了。”

“好，市场的一流产品你很熟稔，那我们的马桶该造成什么样子，要具有什么功能呢？”满江寒问。

“这……无论怎么造，它也只是一个马桶，真的不知道这玩意儿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丁阳华染了泥垢的指甲搔了下稀疏的头顶，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