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
声音渐渐接近,听得是昨日新晋的二少奶奶。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门外。看着那慌张的模样。
“老爷,少爷!少爷他....”
“如何?”余庆说着,有些威严。儿子已经傻了,但是只要人活着香火也还会有,也没有比这更坏的事情了。
“少爷,刚在书房写字,写了一句诗文,还是新体!我听少爷说话了,但是奴家听不懂!”
“新体?”余庆自然也知道,这新体是才流行的写法,有些讲究。儿子没傻之前也专研过许久,只是也不见得出过什么诗文。今日,却说写了新体。余庆也好奇,就前面走去。也不顾在那喘气的丫鬟。
余庆到了余世杰的房间,看着在那写字的刘恂,似乎写的有些欢喜的样子。捡过地上的一张纸,一看。纸张之上的字体不假,是儿子的手笔,但是这诗文的境界却不是这个年纪该出现的。有些长短句子道理深厚,莫不是与现今天当朝的相排斥,余庆怕是少不得拍手称快。很快,余庆就发现了落款之处的不对,余世杰按理是三个字,但是这落款才两个字,这个字体看起来简单明要,却看不懂是何意。
余庆回头,这二少奶奶确实又跟了过来,附耳言道:“少爷前面说话,这两日我都没听过少爷说过话,今日却说了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不像是我们说的话。”
余庆一听也是一惊,这医生怕是没请错,难不成还得请得道士驱邪不成。余庆想到这,也是连忙的摇头。这医生请了就罢了,可这个道士请了,往后就说不清楚。医生可以威胁,可这道士他余家还威胁不得。袁天罡的道观离这本就不远,祸害了道士,到时候打上门来,怕是新皇都难得保全他。
“你前去看看,陈家医生可到府上,若是到了便请来罢。”
“是。”二少奶奶一诺,便是离去。
而刘恂一直在写,似乎写的越发的没有章法,从诗文到短文再到单字。基本都在保证没有重复的字。余庆看着这个在不断写的儿子,忽然这余世杰一抬头,看见余庆在屋内,那个华丽的女人却不见了。刘恂一笑,看看自己的砚台内已经空了,自己拿着茶水就往砚台之中倒去。看得余庆一惊。
“这个败家子,这茶水能这般糟蹋。”
余庆微怒而不言语,看着刘恂作为。只见的刘恂拿着墨块在上面轻轻的滑动,手法很是生疏。余庆看不下去,自己亲自接过墨块,开始研磨。几下就磨好一砚台的墨水。刘恂看着也是新奇,虽然没有刚才那个女人的耐看,确是好用。
也不言语,又开始书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