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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白塔与石碑 村落、小镇

第十二节白塔与石碑村落、小镇和原则

(3合一大章)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没有手表也没有看时间的工具,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起来的。我想四处寻找树枝,这样可以应对一些比较突发的状况;但是事实比我想的要糟糕,四周的森林,地上除了树叶还是树叶。这里干净得出奇,这是我此刻的想法。如果在里面遇到需要用火的情况,我也不会用火的,因为我还不想把自己烧死在里面。虽然我现在知道这里也许不是真实的世界,但是我也不愿意为了一时的猜测而给自己造成伤害;“吃一时亏,保一生幸福。”这是爷爷告诉我的话。

我手上就拿着一柄小刀,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里面就只有一套女人的衣服(什么?你问我背包里有没有女人的其他衣服或者什么的。哈哈,我只能说抱歉,这个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不说话,就写出来?好吧,我现在发现你很邪恶,但是我还是对不能满足你的这个请求而感到抱歉。)

当我踏入芦苇海洋的时候,听到的就是风吹动芦苇的声音。看见的全是芦苇,从根部的枯黄色到顶端的生命绿,都映入在我的眼帘里。芦苇很高,比我的身高还要高出半个头还要多一点。对于心灵宁静的人来说,耳畔无时无刻传来风儿吹动芦苇的声音,那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独自面对自我的时候。对于脾气急躁,一味求索的人来说,那声音会从一开始的美好变成地狱的索魂声一样的让人煎熬。

显然,我是后者。我只想快点出去,快点到达那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小镇,越是往前,我越是焦躁不安,害怕自己就此迷失在这个芦苇荡里。我从一开始的慢走,再到快走,然后又是疯狂的跑。跑累了也不停下,直到我的脚酸痛不已,体力不支倒下为止。我不清楚,自己跑了很久,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做出了一个让别人耻笑的事情,好吧,我承认我很脆弱。但是如果你能在同等环境下能够做得比我好的话,我会选择敬佩你,毫不犹豫的想你学习经验。

我压倒了一片芦苇,就躺在那感受我四肢的反应和疼痛,一时间觉得这样的疼痛感很让人舒服。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没有长时间的锻炼,我们的短跑很好。但是严格的说已经没有长跑的运动员了,准确的说是找不到这样子的人才了。能够跑出5公里不休息的人很少,能够跑这样距离的人在部队里都是顶尖的人才。全面科技化作战以后,士兵们都要训练怎样使用这些仪器或者装备。还有飞机或者其他的人形机器什么的。感觉他们需要学习的东西要比我大学学习的东西还要多。体能训练也就落下了日程,但是这并不影响jūn_duì的作战水平,这一切得益于科技。

我休息了很久,感觉自己的心情平复了好多。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已经被我远远甩掉了似的,我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在一激动之下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如果你问我为什么那么容易迷路,我只能告诉你其实每个人都很容易被外物影响,而迷失了真实的自我。我们小时候看见别人拥有什么自己没有的时候,就会要求父母去买。我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这个东西是否适合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而是我要怎样得到这个东西,当渴望占据理智的时候,人就会疯狂。

可惜的是,我的思考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平静以外。无法做出自己现在境况的一个明显判断。我只有一个决定就是,穿过芦苇海以后再辨别方向。我知道这时候的好高骛远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焦躁不安,反而失去更多的东西。

我一直往前走为了避免自己绕圈子,我一路上把自己遇到的芦苇都压到,走一段时间就回头看看自己走的路直不直。这个工作是枯燥而且极其乏味的,很是磨练一个人的性子。这里我想起一句话:人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手上的肉里,有时会嵌进一些芦苇上的黄叶子。我才发觉自己是怎样的弱不禁风。

走一段时间,又停下来处理一下手上的伤,仅仅只是把那些嵌进去的东西慢慢取出来。这样也没有取得太大的效果,有很多会因为处理不当而断在里面。后来我果断不再处理他们,我经过前面事件来判断出这里只是我大脑潜意识里的个人世界,我受的伤也不会怎样。事实上这里所感到的痛感出乎我的预料,越是往前越是觉得炎热和潮湿。手上也传来阵阵的胀痛痛感,我看着我的手,已经有些浮肿。甚至有的伤口在流出淡黄色的水,我尝试过挤出里面的血水。但是那种疼痛让我无法承受,尽管如此,我还是成功的挤出了一部分断在里面的东西。

手也因为疼痛而变得麻木不已,那种疼痛感一直感染了我的整条手臂。泥土里是一种古怪的味道,有些清新还有一些特有的臭味,味道不是很浓。我用身体压倒一片芦苇,又忍着疼痛割下一部分铺在上面,然后才躺下休息。休息的时间,我也没有准确的估计,醒来的时候,天已现黄昏。我躺着,手是麻木的,我看见一群鸟从我的头顶飞过,偶尔有些别的鸟在我附近的芦苇丛里落下。

我花了大力气,才取出我的刀,手指已经因为肿胀无法正常弯曲了。我把刀用膝盖夹住,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轻轻的用刀割破我的伤口。然后再用腿夹着我的手用力挤压,疼痛使我想要吼点什么,于是我大声吼叫。以此完成的两只手的简单治疗。我的吼声穿得很远夜幕里有很多生物被我的吼声惊吓到,顿时我的周围一片混乱。

在平静下来以后,我看见不远处有光,光线传得不是很远。那些光在我的估计下大概离我50米左右的样子,我往那个光点走去,50米在有光的指引下不是很远,但是我的脚总是有些滑腻,走一步都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很快我走到了那个光源所在的地方,那是一座塔,白色的塔。塔顶是光源,我可以感受到那光源的温度。

塔身不是很高,大概有两米多一点,要是不是在夜晚,除非自己的运气够好,不然很难发现它的存在。我对于这个光源是依靠什么发光的很好奇,我围绕着塔身环绕,发现在塔的后面有阶梯,阶梯程环形状,单一的从它的正面看不见阶梯的存在。

我爬到阶梯的顶端,那个光源是一个很大的特制白炽灯。光很刺眼,塔顶是圆锥形的,上面是太阳能电池板。比我见过的形状和颜色略有不同,似乎要厚一些。我看向远处想要看看这塔是不是唯一的存在,我看见很多光点像飞机场指示降落路径的地灯那样成一条直线。

我退下来,正好在中央的位置,不会被光刺到眼睛。脱下鞋子,放在上方离塔顶比较近的地方。细细想着今天的一切,我分辨不出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就这样感受着温暖睡去。

我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的头顶被什么遮住了,使我没有暴露在阳光下。我抬头看,看见的是程扇形完全展开的太阳能电池板,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我透过太阳能电池板间的间隙,往远处看去,可以看见一顶顶太阳能电池板构成的大伞。我四处张望,期望可以找到更近的路出去。这一点上天是眷顾我的。

我看见我左边尽头可以看见一片金黄,还有一个移动的东西。那是农作物,我看不清楚是什么农作物。右边是无尽的芦苇海,后面,可以看见我来时的那座山。山已经很小了,只能看见不同于芦苇的绿色。

我穿上鞋子,我又细细看了看塔,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就向左一步步的走,期间又停下几次处理了一下伤口,又一次太过用力,手上的伤口划的太大,而且深;直接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走了很久,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我终于走出了芦苇圈。那片金黄就在我的眼前不远的地方,离我最近的是一块石碑。

石碑有一人高一些,石碑上的字是凸出来的。我还可以勉强看见上面的字。但是却不是完全都可以看得清楚。后来我有去细细看上面的文字,并把他们抄录了下来。内容如下:

有时,我们发现自己改变自己的意念,没有丝毫的抵抗和阻力。可是,如果有人告诉我们错了,我们却会怀恨在心。我们不可避免的忽视了个人信念的形成,可是有人要多走我们的意志时,我们会对这份信念突然充满激情。

显然,并非因为我们对那份信念有偏爱,是因为我们的自尊受到了威胁。如果有人对我们有了某种怀疑,就会激起我们强烈的反感,而寻找各种方法来辩护。其结果是我们大多数人所谓的合理论点都是我们已经接受的信仰。

我们要允许自己理解他人,而不是评估和判断,少用自己的标准去判断别人,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话对于他人意味着什么,允许自己理解别人,你会发现自己收获良多。

我大致看了看石碑,继续往前走。远远的可以看见稀稀疏疏的灯光,远远的也看不出房子是用什么造的。

走进了以后,有狗吠声传出来。狗这种动物就一直跟着人类,所以我对这种动物并不陌生。狗吠声传出不就,就有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枪走了出来,在门口看着我。

“你是从哪来的旅行者?需要到屋子里休息一下么?”他的发音有些古怪,但是我还能听懂。一开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才发现在这里我连一个确切的身份和来历都不清楚。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人的身份和来历在交流上可以起到一个重要的作用。我顿了顿回答道“我来自森林的另一边,刚刚穿过了这片芦苇来到这里。”他没有要为难我的意思,只见他把狗用什么拴住,一边说道:“进来吧,我可以给你一张床和一些吃的。”

我走到门口,才看清楚他的脸。那是一张满是沧桑,被岁月肆意雕琢的脸,眼睛很有神。

进门以后,他指引我来到一张桌子边,给我端来了土豆炖肉,和米饭。然后就在一边到了两杯酒,把一杯送到我面前道:“这是用大米酿的米酒。”我接过那个褐色的酒杯浅尝了一口,就不烈,口感也不错。“这里过去有一个小镇,我是这个小镇的看守员,我叫段飞。你会说其他语言么?”

我愣了一下,“其他语言?”他看我愣神,就说道“比如:howareyou?”是的,我没有听错他说的是英语,我很吃惊。我点了点头表示我会英语。“这样就好,你初来咋到,我们这里有很多会说其他语言的人在。我们的村长说的就是刚刚的哪种语言,虽然他也会我们的话,但是很多时候都是说他们的话。”他又喝了一小口酒说道。

这是多么令人吃惊的消息,我的思维很混乱。“我能见见你们的村长吗?”我试探的问道。

“这个是必须的,你必须见过我们村长以后,才能决定你是否可以留下,不然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他很严肃的说到

他给我安排的床在二楼的房间里,我躺在床上。他却拿着酒和白布还有一些棉花进来了。“我看你手上有伤,拿了些东西给你处理伤口。”他看着我笑笑说道。

我把手伸过去给他,见他缓缓解开我绑住伤口的布带,然后一用劲,我的伤口就裂开流出了淡黄色的脓。那一下我就满头的直冒虚汗,他对我的反应不管不顾,用劲挤着我手上的伤口。

专心的疼,使我想要挣开他的手,但是他的力量比我大得多。某一刻。他停止了这个动作,用棉花沾了点酒,轻轻围绕我的伤口搽拭。然后他又喝了点酒,并没有吞下去,噗的一下就喷在了我的伤口上。我现在极度怀念医院,那里有暂时麻痹神经的仪器,不会让我感到疼痛。很快,另一只手也结束了,被用酒打湿过的布包裹着。

“现在感觉怎样,为什么受这样的伤?难道你和人打架了吗?”他真的喝下一口酒问道

“还好,被芦苇上的东西刺到肉里,自己处理的时候,把劲用大了点。”说着我拿出了自己的刀。

他看看我的刀,没有说什么。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想要说什么,却有没有说。看着他似有顾虑,我暗暗打算把自己的秘密藏在心里。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他叫醒了。“我们村长来看你了。”段飞在门口说道,随后就进来一个外国人,他看着我。他的年纪很大,蓝色的眼睛,黄色的头发。

“我叫雷克斯,你能告诉我你是不是来自地球。”

对于他的话,我很震惊。这一路上到处是谜团,到处是教导。连我自己都很怀疑我的大脑能不能装下这么多东西,还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是的,我是来自地球”我没有隐瞒的回答他

“你不必问我这是什么地方,因为我们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里是哪。但是你既然到了这儿就必须按照我们的规矩做事。”雷克斯看着我说“我先带你看看村子和我们的小镇,我会在路上和你解释。希望你是个懂礼貌的孩子”他说着就开始往外走

我匆匆穿上靴子,跟着他走。事实上屋子的后面是一片小树林,我们出了小屋就往小树林的方向走着。那里有一条小路,小路一直穿过树林到一座桥上,这片小树林不大一眼就可以看穿。可以看到远处的房子,房子稀稀疏疏的,有很多不同的建筑风格。小乔下是一条小溪,蜿蜒着到附近的农田里。

“这里住着许多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的人。我们都和你一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那边是个法国人的房子,他是二战的人物,他在这之前在一条救生艇上。他的脾气很不好,一直嚷着要回去建立功勋,所以没事不要试图和他交流。他旁边的那所房子是一个阿拉伯人的,他会说一种很奇怪的中国话。我猜测那是中国的古文”他指着眼前的两所房子和我介绍到。

“古文?!中国成立以后就改说白话文了。”我对他说

“那他也许是来自更遥远的时代,有一个胖子说那个阿拉伯人是前往唐朝经商的商人,因为那个阿拉伯人说了一个“天朝”,或者他只懂这个词,那个胖子也是中国人。”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突然我看见一架飞机,是的。我没有看错。那是一架飞机,是一架美国的战斗机。我在历史课件里看见过这种型号的飞机,这种飞机在二战时期就是由美国研发,并在美国服役的。

“这里住的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这里是我住的,我在这里呆了25年。但是现在这些问题不是你关心的。你要做的就是不要惹怒他们,尊重他们的习惯。不要企图打听什么,但是你可以安静的听他们讲故事。”他像一个智者那样,讲诉着这些看起来可以忽略的规矩。

“我知道中国人的好奇心有多么强大,但是你要相信好奇害死猫,这句话没有错。他们有的人是海盗,有的是战争疯子。”他把这句话说得抑扬顿挫,让我有种毛骨怂然的感觉。

我点点头“我知道应该怎样尊重一个人的*,也知道应该怎样和他们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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