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搞事的楚太悠,最终没有搞成,屎中有糖,糖总有屎,每一个发糖的情节里,都暗藏了一颗狗屎。
这是为毛,当姐姐的家里,总有一个恨不得烧死的弟弟。
楚太悠满怀怨念,你一个七八岁的娃娃,挤在我跟毛豆中间算啥事。
哎,楚太悠叹气。
哎,楚太悠好失望……
哎,楚太悠好伤心……
哎,这孩子好粘人啊……
哎,这孩子好腻歪啊……
哎,怎么将这孩子支使开啊……
回到家,楚太悠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回到教室。
同样顶着熊猫眼回到教室的,还有班级里头的一个男生,罗凯同学。
人家关上门,整个晚上都开着灯,通宵作画。
大晚上的,罗凯老妈都喊了好几声凯凯。
罗凯老妈喊了,罗凯就关灯,老妈一走,罗凯就开灯,如此反复几次,罗凯老妈反而不走了。
“凯凯,开门的!妈妈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你这么,就已经进入省少年组联赛,妈妈已经很欣慰了。国家级的大赛,重在参与就行,没必要给自己压力。”
门开了。
罗凯妈妈走进来,看到罗凯卧室里扔满草稿纸,地上,桌上,窗台上都是,罗凯头发跟个鸡窝一样,手上沾满铅笔灰,一块橡皮擦得只剩下一点点。
罗凯妈妈心痛极了,俯下身子,将地上的草稿纸一张一张地拾起来,每一张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孩,或颦或笑,或动或静,一双眼睛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好有灵性的女孩子,你怎么认识的?”
“同学,就坐在我后排的后排。”
“你同学?这么小的孩子就长成了?”
不怪罗凯的妈妈,女孩子相貌长成,大概是18周岁这样子,像画中的女孩子,长得快一点,也可理解,但是女人的气质,姿韵,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养成的。
美人在骨不在皮。
哪像画中女子,顾盼之间,如有神,举止所在,如似仙,哀怨离愁,如泣如诉。
“妈,我画了很久了,就是画不出来。”
罗凯妈妈安慰道:“凯凯,不仅是你,大部分人都画不出来。这眉眼神态,你说她媚,她不媚,你说她娇,她不仅娇,你说她嗔,她不是嗔,你说她怒,她不是怒。娇媚嗔怒,千般风情,用语言难以描述,用笔画也难以勾勒,你现在太小,还难以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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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罗凯和罗凯妈妈,早上,楚太悠和毛豆一起吃的早餐。
最近每天天还没亮,楚太悠就吵醒了楚太兮,让小胖带足了四个牛奶杯,排着队,买了王婆的豆浆。
王婆的豆浆,市一中的肉包,永成市双绝。
满满当当的餐盘子,三个肉包,一份皮蛋粥,一个肉粽,还有两个肉饼,在加上王婆家的豆浆。
毛豆看着楚太悠端着盘子走过来,目瞪口呆:“楚太悠,这么多你怎么吃得完啊?早上不要吃肉粽,难以消化,对肠胃不好。”
“哎,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吃不吃得完的问题!”楚太悠单手捧着脸,单手抓着筷子,做娇憨状:“而是担心我这个月的伙食费。”
“前两天,我才到老爸那里炼了200块钱,现在钱就快见底了。”史上最穷的重生者,就是楚太悠了。
哎,楚太悠每一天都得为自己的肚子发愁,每吃一顿饭,就得为下一顿的伙食着急。
“你用得可真快,也没见你买什么化妆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