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凌厉的目光甩向我:“你跟我来!”
从那个走廊到他的私人包间只有一层楼。
短短几百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我只觉得手脚发冷,浑身发软,头皮发麻。
站定在他面前,他用yīn冷的眼光审视我。
尼古丁的味道迅速充斥整个房间。
他不说话,似乎在跟我打一场沉默的持久战。我深吸一口气,舔舔干燥的嘴chún,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
“我,我就知道你会来……”
秦煜皱眉,guàn了一大口酒,表情十分不悦。
“秦煜……”我鼓起勇气,“秦煜,我今天是来找你的。我……我求你了,给我点钱吧!”
我哆哆嗦嗦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翻出催款短信。
“医院已经第三次催着缴费了。”我低下头,“爸爸如果再不手术,有生命危险,他……”
“啪!”
秦煜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落。
我大气不敢喘,紧紧盯着他,不肯放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然而他的神情是,从僵硬冷漠变的更为僵硬冷漠。
“秦煜……”我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片刻他掐灭烟蒂,抬眼看我。
眼神尖锐而戏谑。
冷冽的声音划过耳边:“首先你要明白,我刚刚救下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一怔。
他绕过桌子走到我跟前,大拇指和食指挑起我下巴。
“我只是讨厌别人未经允许,动我用过的东西!”
“还有,秦国琛是你爸爸,不是我爸爸!”
他说这话时冷漠的可怕,秦国琛在他心中连个路人都不如。
“秦非,”他冷冷笑道,“想要钱,有很多办法可以弄到!但是别打我的主意。”
“什么?”
他手指指向门口:“不是特别会勾引男人吗?外面那些,随便哪个,身家都是几亿、几十亿!”
我看着他,恍惚听见心房破裂的巨响。
他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目光像刀子割在我皮肤上。
“我妹妹身段好模样好,任凭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动心?”
“去啊!”他说,“去挨个陪一遍,他们随便给你点小费就足够那老家伙的手术费了!要是运气好,碰上个冤大头,不嫌你是破鞋把你捡回家,那你就更赚了!”
我紧咬着嘴chún。
那一刻的疼痛更甚于他第一次对我的占有。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根毒刺,扎进我骨髓里,把我毁的彻底决绝。
对这种男人我还抱什么希望呢?
我不再躲避他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笑出来。
“这么说你真希望我……当你这里的小姐?”
“小姐哪比的上你!”他轻哼,“刚才那姓严的说你什么来着?小表子!”
“秦煜……”
他看我一眼回过身去。
背影高大冷峻,根本不是我以为的避风港。
我笑出声,眼泪却哗哗的往外淌。我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扔在他脚边。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转过脸来看着我,皱皱眉。
我脱的只剩了内衣。
那时候我才知道人被bī到了死角,确实会脑子不清楚,jīng神失控。
我冲上去先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