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我还是觉得时今歌那丫头有些碍事,虽然看起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我总觉得她那都是在伪装,她一定是在伪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让你对她产生怜悯。”顾涵轻靠在顾城怀里,一双碧波流转的眸子因为情欲刚落的缘故显得更为娇媚。
“你放心,她无论怎样伪装可怜,我都不会对她产生怜悯的,你忘了一年前她急性阑尾炎晕倒,我不是愣是一下都没管她吗”顾城伸手摸着顾涵光滑白嫩的后背,开口抚慰。
听着柜外的对话,廖尊挑挑眉深邃的眸子看向时今歌,他对时今歌印象并不深厚,但是看着她现在这副随时会挠人的小野猫模样,还真是没有办法将她跟顾涵嘴里面唯唯诺诺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时今歌感受到廖尊探究的眸子,目光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柜外,心里默默思虑着顾涵的话。
顾涵的话不能说全错,她确实是在伪装,除了在顾家外,谁不知道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而且还颇有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恶名,但是她的伪装却从来都不是为了讨顾城欢心,她只是为了在顾家更好的活下去,甚至可以说是为了在顾家更好的苟且偷生。
不过,在听到顾城的话后,她的心还是微微刺痛了下的,虽然他们两年多来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是毕竟是朝夕相对两年的人,她一直都以为她当初畸形阑尾炎晕倒顾城是不知道的,事后她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去医院治疗,顾城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让她好好照顾身子。
在整个顾家,对她最好的要数顾老爷子,或许是因为接受了时东俊的心脏,看着她的眼神经常像是一个父亲看女儿,而且待她有时候比顾涵都好。
就在时今歌神游的时候,柜外一声啪的关门声让她回神。
时今歌抿唇看了看廖尊,伸手便要推开柜门,不料被廖尊伸手一扯带进了怀里。
“廖尊,你别太过分”时今歌几乎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得不说,他们两人此刻的姿势着实有些暧昧。
跑到门外后,时今歌见廖尊并没有追出,心下有些慌张,不会真的被她打出什么问题吧
时今歌怯懦的探着头朝门内瞅了瞅,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就被廖尊强有力的手里扯进去按在了墙壁上。
“时今歌,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廖尊垂眸看着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时今歌一脸怒容。
“姐姐夫我我。”时今歌结结巴巴怎么都说不全一句话,她其实想说句姐夫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就这短短一句,当她抬眼对上廖尊温怒的眸子眸子时,怎么都开不了口。
“姐夫刚才不是还叫我廖尊吗”廖尊轻笑着靠近时今歌,嘴角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廖尊,你别太过分,你如果敢对我怎么样,我就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是无所谓,自古以来女人为了防止老公找小三,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要知道,你可是市人人皆知的廖总,如果被别人知道你老婆出轨,而且你还跟自己的弟媳躲在衣柜内有幸观赏了这一幕,你觉得”时今歌的话还没说完,廖尊原本钳制着她胳膊的手已经移至她的脖子,而且越掐越狠。
“时今歌,你嫁入顾家两年,难道没有听顾涵说过我最讨厌人威胁我吗你觉得你嘴里面的这点小道消息能传得出去又或者说,你这些话就算是能传的出去,你觉得有哪个报社杂志敢登”廖尊戏谑的神情敛起,一双冷冽的眸子深如潭水。
时今歌被廖尊掐的气都喘不上来,面红耳赤的看着廖尊,瞳孔都开始涣散。
当时今歌以为廖尊真的会活活掐死她的时候,廖尊却一松手把她丢开,走到一侧的沙发旁从兜内掏出一块蓝墨色的手帕擦了擦手。
得到解脱的时今歌身子顺着墙角滑落,白皙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脖子,艰难的做了个吞咽动作,确认自己的喉咙没被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掐断后,破罐子破摔的坐到了地上。
“你不嫌地上脏”廖尊看着有些糟蹋的时今歌眉峰皱成了一个川字。
“不嫌。”时今歌抬眸看了廖尊一眼,心里暗想:脏总比死了强,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况且被生生掐死可算不得好死。
“难怪顾城结婚两年都不肯碰你一下,这么糟蹋的女人,换作哪个男人都不屑于碰。”廖尊眉眼间满是鄙夷。
“呵,您倒是干净,我如果辨识度没错的话,您应该有洁癖吧您都这么干净了,跟顾涵结婚两年,我也没见您能爬的上人家的床啊”时今歌牙尖嘴利的回击,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
闻言,廖尊倏地起身,迈着修长笔直的腿走到时今歌面前,看着时今歌向后蜷缩的身子,半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时今歌,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不怕死的人,而且还是不怕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