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是不信我?”
想起方才那一幕,江柔柳嗤之以鼻,“受了伤的人还能吃肉饮酒,与人**,师兄你真当别人眼瞎呀?”殊不知,这话让人听了却是带着别样味道。
某人嘴角不觉轻扬,不待江柔柳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人抓住,“你随我来……”
“你别拉我!走那么快作甚……”谁知跟前人充耳不闻,手腕的力道倒是紧了几分。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处营帐,覃清方才松开了手,江柔柳揉着疼痛地手腕,狠刮了他好几眼,可始作俑者却权当视而不见,不过嘴角那抹笑,倒是未曾减淡分毫。
“你们退下吧……”
江柔柳见几个下人都被屏退出去,偌大的营帐里只剩下她与覃清二人,不禁稍稍警惕了起来,她从小就欺负他,这会他不会想以牙还牙吧?
见他近了一步,江柔柳脚步跟着后退,“好男不跟女斗,你可不许对我动手!”
“傻师妹,师兄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忍心打你呢?”
江柔柳耳根噌地一热,反驳道:“你……你以前可不这么对我说话,你该不会受伤的是脑袋罢?”
覃清有点无语,“……脑袋受伤的是你。”
江柔柳一时语塞,却见他转过身开始脱身上的盔甲,她慌乱大叫:“你要作甚!”
覃清未答她,继续旁若无人地脱衣服,江柔柳不敢再看,连忙伸手捂住了眼睛,不大会,鼻翼间闻见男子身上略带的酒香,耳畔传来丝丝温热:“你说,这伤处若是差点没了命根子,师妹可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