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拔出身后的戚家刀,对着那个黑衣人恶狠狠的说道:“前方的兄弟找某有什么事?还请让开去路,否则休怪手中的刀不讲情面”
那黑影并未回答丁修,一个健步就冲了上来。
丁修手中戚家刀朝黑影劈了过去,那黑影却如同鬼魅一般躲闪开。
丁修回手又砍向黑衣人,黑衣人手中拿出一个钢鞭,弹开了丁修的戚家刀,弹出大量火花。
两人来来回回打了几十个回合,丁修越来越紧张,因为那个黑衣人只守不攻,看样子只要黑衣人下死手丁修今日便要交代了。
“当啷”
丁修的戚家刀被打落在地。
丁修刚要冲上去和黑衣人进行最后的拼杀,黑衣人却一下子向后跳了出去,一声冷笑,消失在夜色中。
丁修捡起自己的武器,却发现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过了半个时辰,朱由楫府上,方正化正在向皇孙汇报情况。原来今天方正化跟踪了卢家兴三兄弟和丁修,正在向朱由楫讲述四个人的一些情况。
……
第二天,乔庄打扮的卢家兴三人,来到了孙员外家周围打探情况。
这个孙员外家业颇大,平日里忙于各种买卖,早出晚归。府邸十分庞大,但是却种了许多不常见的槐树,这些槐树枝叶茂盛,形态诡异,透露着一些让人难以琢磨的凉意。
为了完成皇孙交给的任务,三人在孙员外家周围寻找线索,可是找了了几天,除了发现孙员外的起居室轻易不许人进入外,没发现任何线索。
就在三人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沈冲忽然说道:
“大哥,兄弟发现一个问题”
卢家兴道:“二弟但说无妨”
沈冲道:“这两天,我看见仆人带进去了不少女子,有些还是半大女孩,看穿着也就是贫穷农户或者流民家的孩子,兄弟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卢家兴道:“依我看,这些女子是卖身到孙员外家当丫鬟的。不过,一个员外短时间买这么多丫鬟,十分可疑,今夜我和二弟潜入府中,让三弟在外接应”
三人一抱拳,消失在夜色中。
员外大人,这是新接的鹿血。
孙员外一口喝干了这碗冒着热气的鹿血,满意的闭上眼睛养神,过了一会就径自走回自己的起居室。
仆人领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少女来到起居室的庭院外,仆人小声对少女说了几句话,那少女便独自走向孙员外的起居室,仆人并未跟进来,二是将院子的大门立即关上。
走了十几步,少女敲了敲门,孙员外打开了门,那个少女用惊恐加羞涩的眼神看着孙员外。
过了没多久,屋内就传出呻吟声,紧接着就变成了尖叫声。
躲在大树上的卢家兴和沈冲对视一眼,摇摇头。
屋里面的女孩一直在痛苦的尖叫,但是对于这种吃不上饭的人来说,能进入士绅之家也不算坏,即使只能做一个通房的丫头,至少温饱能解决,二人对偷看这种“恶趣味”没什么兴趣,便依旧躲在暗处观察。
“吱嘎”
孙员外的卧室大门轻轻敞开。
此时已经正好是子夜时分,卢家兴见孙员外从屋内走出,觉得有些异常,便轻轻碰醒了沈冲。
孙员外若无其事的在院子里走了几圈,一会伸伸腿,一会伸伸手,借着月光绕着院内的一颗异常高大的槐树走了一圈,拿起一把铁锹插在树下的一块空地上,又回到屋里。
过了一会,孙员外背着一个白色布袋走出卧室,布袋仍在了刚才放铁锹的位置,孙员外用铁锹挖了半个多时辰,挖出一个长方形的大坑,紧接着就把布袋埋了进去。
孙员外回到屋里,天色已经微明,卢家兴和沈冲怕惊动了旁人,没敢下来查探就暂时躲起来。
白天,孙员外照旧离开孙府,卢家兴让沈冲在上面警戒,自己跳下来用铁锹去挖昨天孙员外埋得东西。
等到卢家兴挖出那个白色布袋,一打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
“啪!”
听完卢家兴的禀报,朱由楫将手中茶杯丢得粉碎。
朱由楫原以为这个孙员外也就是犯些偷税漏税、欺压百姓的事,没想到这个孙员外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朱由楫就起了杀意!当下对卢家兴说道:
“卢家兴,你先弄几个禁物仍到孙员外家里,我现在就给田尔耕写条子,让你去负责搜查孙员外家,你可愿意?”
卢家兴稍微楞了一下,紧接着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说道:“属下领命!”
朱由楫缓缓坐下,对卢家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