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就挣扎着想再试试。
于是我忍者肩膀的疼,缓缓地动手臂,和腿。
还好,腿还能动。
除了受伤被劈的肩膀胳膊,另一只胳膊倒是没啥问题。
唯一明显的,只是身上好像有一股中药味道。
我这下才长吁了一口气。
疼是疼了点,但看来是没啥大事。
吓死我了!
但还没等到我担心太多,紧接着,我就尴尬了。
我发现,我居然没穿衣服!
对,真的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连pì股蛋都jīng光着。
谁能告诉我,这算咋回事
谁给我脱的衣服
难道是嫂子
我顿时尴尬的脸都快红了。
这可不行啊,这他妈也太羞耻了。这算怎么回事
我他妈慌张的连问嫂子都不敢,就想先溜回我房里去拿裤头穿。
不过万一嫂子进来咋办
我就那么纠结无比的,一会儿想着得穿衣服,一会儿又纠结于被看见。
这么过了一阵,我刚想掀开被子,就听到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嫂子进来了。
我嗖一声转回身跳上床,裹紧了被子假装睡着。
半晌,却不见动静。
我偷偷的掀开被子一角。偷看嫂子在干嘛。
可她却跟没事人似的,就好像,这一切都自然不过似的。
她进进出出的捣鼓了一阵,过了好一会儿,她关了灯,进了房来。
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她要怎么睡
不会和我睡一张床吧,我他妈这会儿可光着pì股呢!
我呼吸都不自然了,也不知道该大喘气好,还是小声地出气好。只能假装鸵鸟,把自己的头埋进床里背对着房门。
有点闷,可我只能忍着啊!
我感觉嫂子好像是站在了床边,她呼吸的气息飘进了我的鼻子里。这让我连喘息都敢了。
然后,我听到了脚步声,好像是走出房门的样子。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忍不住偷偷转头,眼睛咪成一条缝偷看。
就见嫂子走到了阁楼楼梯下的一张桌子边上,一边放下了楼梯口的帘子。
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家里的老古董——条桌。
这张条桌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也说不清是打哪来的。村里原来有个老中医叫良学的,好像说起过这桌子是什么梨子树打的,要是卖了会值不少钱。
可这桌子是爹妈留下来为数不多的物件了,我哥两怎么舍得拿去卖了。
这桌子,我是拿了当写作业的课桌来着。因为就在阁楼楼梯口,为了遮挡房里的床,所以嫂子特地弄了个帘子隔着,一来方便我写作业,二来也方便我上下楼梯。
这桌子差不多半人高,长宽也跟后来的沙发差不多。还别说,睡人正合适。
这会儿正好是夏天,也不用什么被子铺盖的。找个席子往上面一放,不就是个舒舒服服的单人床么。
缺点也不是没有,要是我睡这条桌上,长短跟我差不多,最多脚伸桌子外头一点点。可嫂子高啊,她睡这条桌就嫌短了。
所以她又拿了个条凳搁脚。
我有些过意不去,想叫嫂子睡床上来。换我下去睡,或者我回阁楼上睡也行。
可我他娘的光着pì股呢,我不敢动啊。
我就这么磨磨蹭蹭,翻来覆去。一会儿想要跟嫂子说,一会儿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