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鱼姐临走前跟我说,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帮助,还可以回九州清晏,她继续罩着我,跟之前一样。
我还没琢磨透她为什么说这话,蛋糕店就被查封了。
这个店所有的证件都齐全,却因莫须有的问题被人举报,继而获罪。
我很愤怒,打电话给宋思明,让他帮我想想办法。
电话那头,宋思明的语气漠然,“晚上做点菜,吃饭的时候再谈。”
午安很识趣,主动把屋子打扫干净,没留下任何与他有关的痕迹。
我又进了厨房。
但这次,包括前面很多次,都没有当初在宋思明家里做饭时的感觉了。
我等到天黑,宋思明才过来。
对此我早已习惯。
朦胧的夜sè是他的防弹衣,能替他挡住潜藏于暗处的对手,随时可能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子弹。
他依旧没有表情。
端起碗就开始吃,嘴里嚼得吧唧吧唧响。
我从没像今天这样厌恶那种噪音。
看得出来,他心里憋着事,所以我不敢动筷子。
宋思明自顾自扒拉完一碗饭,边擦嘴边看我。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还行,没落下病根。”
他满意的点点头,坐到沙发上,“能做吗?我想cào你。”
不知不觉,我已经变成他养的一条狗。
此刻主人发话,当宠物的哪敢不从。
我自觉的解开外衣,露出不再光洁无瑕的小腹。
宋思明皱皱眉,冲我摆手,“别脱了,过来。”
我骑到他身上,感受他那根熟悉又陌生的命根子。
他来了兴致,不管不顾的将我抱到餐桌上,压进油腻的饭菜里。
在他激昂的冲击下,餐具被我晃动的身体碰掉,像我零落的心一样碎了满地。
即便我刚做完人流,宋思明依旧不愿避孕,径直射进去。
他把沾满粘液和白sè秽物的阳具抽出,并未擦拭干净,而是靠过来塞进我嘴里。
整个做爱的过程,我们都保持缄默。
可他越是一言不发,我越是心里没底。
等到我打扫客厅的时候,宋思明终于说话了。
他贴在我身后,摸着我pì股,“可可,你的身材还是那么诱人,是个男人都想cào你。”
我笑笑,没接话。
他掀起我的裙子,把玩我pì股上的嫩rou,“真丰满,很有弹性。你知道吗,从后面cào你的时候,我刚进去就想射。”
我以为这是他要梅开二度的前奏。
可宋思明又说,“别的男人cào你,应该也是这感觉吧。”
我噤若han蝉。
我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我和午安私会,会做出什么事情。
宋思明解开裤腰带,掏出尚未完全软化的命根子。
“来,给我舔硬。”
我放下扫把,蹲着给他吹。
揉了几下我的xiōng,他的命根子便再次迸发出生机。
他让我跪趴在地板上,自己则微曲双腿,横跨在我身体两侧,挺枪倾斜向下猛刺进来。
我的肩头被他撑住,男人的体重让我手臂发酸,很快就扛不住,只能矮身伏在地上。
随着宋思明疯狗般的抽送,我的xiōng脯夹在身体与地板之间,被压得很扁,跟装满水的气球一样来回晃荡。
宋思明打我pì股。
打得非常狠,仿佛跟我有仇。
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客厅里,清脆又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