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人性。
饮翠撕心裂肺的哭喊,渐渐弱了下去。
我不断震颤的神经也稍稍平息。
少爷满脸兴奋的冲我摆摆手。
他的裤裆处,已经鼓起好大一块,越看越让人觉得恶心。
我以为他想让我给他吹,站着没动。
少爷笑笑,挨到我旁边说,“怎么样?很刺激吧?”
我不吱声儿。
不光凌辱人的身体,还要践踏人的尊严,想出这种损招的人简直就是魔鬼,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少爷擎起酒杯,借着灯光仔细观察杯中血液般猩红的液体。
“你跟你的朋友,是死是活,是被男人cào还是被公狗cào,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但是,”他饶有兴致的注视着我,“你身上有种东西,让我很感兴趣。”
大丹犬已经停下动作,伏在饮翠身上喘气。
它的爪子正好按在饮翠xiōng脯,将那团晃眼的嫩rou压得凹陷下去。
这世上,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其中一些,甚至比死亡更加令人胆han。
作为旁观者,那几分钟对我来说就像挣扎在炼狱。
而置身于其中的饮翠,她所受承受的痛苦,恐怕已经无人能够体会。
饮翠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目光无神。
我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即便她的身体能恢复,心也没办法再活过来了。
少爷没折腾我,将我原封不动送回九州清晏。
回到场子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容突然变得可憎。
他们总会让我想起,饮翠在大丹犬身下无助而又绝望的眼神。
我感觉很无力,想躲到不被人打扰的角落,干干净净的了此残生。
鱼姐碰了碰我腰,我朝沙发另一边缩了缩。
她只好收回手,叹口气。
少爷送我回来之前,很认真的跟我说,他发现我身上有股傲气,让他燃起无穷的征服欲。
见证美好的东西被消灭,是他唯一的爱好。
他要从jīng神上把我彻底摧毁。
杀人诛心,太可怕了。
我请假在家窝着,不出门不吃饭,甚至连水都没喝一口。
只有在那种恍恍惚惚的灵魂抽离状态中,饮翠的脸才不会出现,我才能得到短暂的安宁。
到第三天傍晚,有人敲门。
我暗自挣扎很久,几乎是爬着去开门。
见到我的模样,宋思明吓坏了,抱起我往医院飞奔。
他对我嘘han问暖,关切全都发自内心,却不问我经历过什么。
分寸拿捏得当,是成熟男人的标志,也是他最让我欣赏的优点之一。
他跟我说,乐乐这两天就要手术了,让我打起jīng神。
我这才想起,还有个亲人在医院与病魔抗争,并未取得最后的胜利。
两天以后,是乐乐手术的日子。
接到手术通知,我和鱼姐去给他打气。
我穿着新买的大红sè连衣裙,站在一片纯白的病房里,艳丽得像朵反季节盛开的玫瑰。
乐乐骄傲的向同室病友介绍,“这是我姐,漂亮吧。”
当气氛回归平静,大家的注意力散去,乐乐将他的外套递给我。
“姐,入秋了。天凉,别冻着。”
好歹是男子汉,即便比我小六岁,他的外套也很合我身。
主刀医生亲自来接乐乐。
小伙子很坚qiáng,半个身子已经进手术室,还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门一关,我缩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将xiōng口的衣襟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