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三次,将他原始而疯狂的冲动发泄得淋漓尽致。
然而,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体会到,传说中让人贪恋成瘾的快感。
我记得,鱼姐也特别喜欢做爱。
有次我问她,人为什么非做爱不可。
她让我藏在衣柜里,亲眼目睹她和男友在床上酣战的全过程。
她给男友吹的时候很卖力,仿佛口中含着的不是男人丑陋的阳物,而是她最中意的玩具。
鱼姐告诉我说,女人之所以需要交配,是因为孤独。
被宋思明从后面顶的时候,我趴在窗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能望见底下被车灯照出影子的行人。
我只看女人。
她们此刻都衣冠齐楚,在校园是雏菊,在职场是玫瑰,有着女人天生的傲骨。
等到有了经历,看清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她们也会像现在的我,一丝不挂的展露出自己最羞于示人的脆弱,妄图从与男人的交合中得到安慰。
宋思明大汗淋漓,胯下的东西毫无生气。
他洗完澡出来跟我说,我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他会一直珍惜。
前半句我听过无数次。
后半句,从来没有男人敢对我说。
我再次把客厅打扫干净,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
“要出门?”
宋思明很诧异。
“对,我该回去了。”
在衣帽间整理好妆容,从鞋柜里拿出高跟,我又变成那个在九州清晏光彩夺目的风尘女子。
不出意外的,宋思明拦住我。
他没有太多话,只是等着我开口。
我拼命回想记忆中所有开心的画面,尽量拿出我最灿烂的笑容,“宋思明,再见。”
直到我踏出大门,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我身上。
我的心都快碎了。
这个男人此刻的眼神充满忧郁,像极了《重庆森林》中的梁朝伟,任凭哪个女人站在这里,都忍不住想抹开他眉间那一抹令人心痛的愁绪。
我不敢停留,迅速跑下楼。
宋思明为我做了太多。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这副尚算干净的身子,稍稍抵偿一些。
回到场子里,鱼姐闻讯过来看我。
“对不起,宝贝儿。姐不该让你去那个聚会的。”
我握住她的手说,“没事的鱼姐,我什么都没做。”
她惊讶,“那你怎么还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犹豫一下说,“我和宋思明睡了。”
鱼姐略显烦躁,抽出根烟点上,“女人,迟早得走出这一步,你不要想得太多了。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吭声。
她察觉到什么,将脸侧向我,“你喜欢上他了?”
我摇头,又点头。
鱼姐掸烟灰的动作僵住半秒,随即轻笑起来,“老宋人不错,你跟着他,总好过在这里给人赔笑。”
我也笑了,捏捏她的xiōng,“我已经跟他断了。他那根中规中矩的rou棍子,哪有你的nǎi子招人惦记。”
鱼姐放浪的笑容没入她吐出的烟雾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站在宋思明家门口的时候,我很怕他开口。
虽然我没有明说,他应该也能猜准我的意思。
如果他开口,无论说什么,我好不容易硬下的心肠,瞬间就会被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