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笑,陪他们疯,让他们把一张张小红鱼chā进我的内衣,塞入我的裙底。
相比人体盛宴,我更喜欢在夜总会陪酒。
虽然他们会毫无顾忌的摸我大腿,捏我pì股,用手指头逗我的樱桃,虽然我经常被guàn得七荤八素,甚至几度进医院洗胃。
但,我至少是穿着衣服的。
这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有一丝尊严。
说要让人cào鼻孔,鱼姐当然是开玩笑,她了解我所有的底细。
我还在场子里,如果为了那一百万出台,就真的堕落了,下贱了。
在别人眼里,或许我跟其他小姐没有分别,都是卖rou的婊子。但我自己不这么看,或者说,现实bī迫我不能这样看轻自己。
除了鱼姐,这里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还在上大学。
不是多好的学校,但也是正正经经的二本。
我爸走得早,我妈改嫁以后没两年也出了车祸。后爸是那种看起来老实巴交,但心肠特别歹毒的恶人。
想起他,我总会心生恐惧。
之前我们年纪尚小,他只是醉酒归家后,冲我和弟弟发泄怨气。那几年拳打脚踢没少挨,弟弟额头上被他拿烟蒂烫出的疤,今天摸起来仍然令人心悸。
吃剩菜剩饭,干粗重的家务,这些其实我都能忍,毕竟不是他亲生的。
但我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能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高考我发挥得不错,满心欢愉的回家给他报喜。可他斜躺在沙发上,只是酒气熏天的哦了一声。
我能看出,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里,包含着其他东西。
他让我坐到旁边,扫了我xiōng脯两眼,“可可,我把你供上大学,你想没想过怎么报答我?”
我很紧张,“爸,将来我和乐乐会给您养老。”
他咧嘴,挑了挑眉毛,“不知不觉,你都长得大姑娘了,还生得这么好看。你妈走了这些年,我都只能打手枪。现在我最需要什么,你能懂吧?”
我吓坏了。
虎毒不食子,就算饥不择食,哪有对自己女儿动歪心思的?
他搂我,我推他。
可我不是他的对手。仅有的几下挣扎,不但泥牛入海,还激起他隐藏许久的邪恶本性。
我被他扑倒在沙发,牛仔裤也给拽到膝盖下面。
他盯着我裹缚住私处的卡通内裤,眼中的欲火烧得比煤炉子还旺。
我又惊又怕,眼泪唰的涌出,“爸!爸!我求你!别这样!我是你女儿啊!”
他不顾我的哭喊,把手伸进我校服下沿,顺着光滑的肚子就挤入内衣里。
我被他抓捏得好痛,他却喘着粗气说,“可可,你的nǎi子比你妈大多了!快!让老子看看!”
噗嗤一下,校服被他粗bào的撕扯开。
我拼命捂住前xiōng,却挡不住jīng虫上脑的qiáng壮男人。
汗衫,内衣,接连飞到客厅角落。
他顶着我的捶打,在我xiōng前疯狂舔舐,当中还夹带着狠咬。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于他而言,倒成了效用离奇的催情神药。
不过片刻,他起身捉住我脚腕,用牛仔裤腿胡乱缠绕几圈,便让我无法再乱蹬。
紧接着,我平生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命根子。
那时的触目惊心,我永远都忘不掉。
他将我的腿扛到肩上,手指勾住我内裤边沿,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可可,爸爸要来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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