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你们俩好像都……”
“闭嘴!”
我和尼克异口同声地呵斥道。
太监!
这个字眼,不但刺耳,还特么扎心!
吃完饭后,我趁着那老家伙还没发春,就把侍女全给打发了,史教授那张老脸都变绿了,恶狠狠地瞪着我,“你太过分了吧?自己吃不到桃子,就让我也饿着?”
“得了吧!你再这样下去,非得把自己给玩死,信不信?”我由衷地告诫道。
“怎么会?听说过老当益壮这个词吗?说的就是我。”他拍了拍xiōng膛,面露鄙夷之sè,“你这明明是嫉妒,真恶心!”
“嫉妒个鬼啊!”我气得不轻,这老家伙是不是搞错了主次啊?我们来这里到底是干嘛的?
他也忘记了,万一我们第一场遇不到女王该怎么办?第二场还遇不到怎么办?那么凭什么活到第二场呢?这其中,就免不得要战斗,要是这些休息的日子,被酒sè掏空了身子,到时候还玩个蛋啊?第一局就被人给杀了!
当我将这些提上台面的时候,两个家伙都沉默了!
骤喜骤悲都会让人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这其实很危险的,一个疏忽,就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还有更惨的呢,万一分开了呢?”史教授悍然欲绝,身子都开始发抖,“我这把老骨头,要是碰上个文明人或许还有一站之力,要是碰上原始人,或者野人,老子就死翘翘的啊!”
“呵呵,现在才知道啊?”
尼克嘴角疯狂抽搐,浑浊的眸子闪着怨恨的光芒,“都怪你们俩,早知道,不如在那儿待着呢,不行,我问问能不能回去?”
没过多久,尼克就肿着脸回来了。
“回不去?”我tiáo笑道。
“哇啊……”
尼克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趴在桌子上,一副颓然要死的样子,“他们说,回去就得死,我求他们,被揍了一顿,啊……我不想死啊!”
史正翔一直在边上唉声叹气,不断地轻呡着杯中的果子酿,那双眸子变得通红了起来,“难道,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吗?”
这俩家伙至此算是彻底慌了,我一直没有发话,过了半晌,他们从哀思中解脱了出来,不约而同地看向我,“你有办法,对吧?”
“有啊。”我无奈地摊了摊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还能怎么样呢?”
“唉!”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第二天我还睡觉的时候,这俩家伙就拿着武器来找我了,说要做什么提前训练,女人也不碰,酒也不碰了,表示我之前有经验,要跟我请教呢。
事实上,这也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最起码能tiáo动他们的积极性,这几天我也打听了一番,实际上,斗兽场是有团体战的,要是真碰上团体战,他们俩实力qiáng一点,对我有着巨大的帮助,就是不知道,我们何时才会上场。
毕竟,被生死裹挟着,谁也不敢大意,三个人都拼了命的训练,模拟了各种情景,尼克倒还好,虽然成了太监,力气比以前小了,但底子还在,米国情报机构可不收废人啊,史教授年龄大了,以前倒是在jūn_duì里待过,但现在生活好了,他也养出了啤酒肚,跑几步就开始喘了,也不知道用在女人身上的那股子劲头去哪儿了。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那天早上,我们终于被通知要上斗兽场了,而且三人一起上,脸再次被蒙住,一个该死的卫兵还特意在我脸上涂了些草木灰,整得跟矮个子原始人似的,半个小时后,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兵器间,里面全是一些用冰魄石做成的各种武器,有长矛、大刀、短刀、木盾等等。
应该是某个有武器制造能力的文明人设计的,不然,以原始人和野人的智商,断然是弄不出这些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