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喋喋不休地哭喊着,我感觉自己的心儿就像是被人拧成了麻花,疼得直抽抽。
终于,她们苦累了,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宛如行尸走rou。
有了气氛的引动,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郁闷地挠着脑袋,这时候,突然灵机一动。
“李淑珍,你不是护士吗?还有,胜利你个衰仔不是学的植物学吗?你们俩难道就不知道有什么植物可以打胎?”
我这么一说,两人登时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振奋。
“麝香!”
几乎是异口同声喊出来的。
所有女人也泛起了希望的光芒,不过李淑珍却摇了摇头,“这种东西不好找啊,必须要逮到一直雄麝,把它肚脐和生殖器之间腺囊的分泌物弄下来,干燥之后,才有用,而且,还有一定的危险性,说不定有人会过敏,大出血,甚至痉挛的。”
“艹!”
我愤恨地一拳砸在树上,刚看到希望了,转眼又成绝望,这林子这么大,上哪去找雄麝啊?而且,我也不认识那种生物。
一层yīn霾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覆盖着每个人的心头,女人们又开始哭了,这一回,哭得无比伤心。
“难道,没有一种植物吗?”
“有是有,那种植物叫五行草,也挺难找的。”魏胜利悻悻然叹了口气。
“那玩意长什么样啊?”我继续追问道。
“哦,那玩意也叫马齿觅,叶片扁平,肥厚,跟马儿的牙齿似的,上面暗绿sè,下面淡绿sè或带暗红sè。”
“你们谁有见过这种植物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可这时,鸢尾却嗷嗷叫了起来。
我心下一惊,“你认识?”
“嗯嗯。”
【103】饭桶真男人!
“你确定?”
鸢尾刚才的反应,就好比在黑夜中让我找到了明灯,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虽然,我现在挺恨慕容嫣的,但也不想看着她发生危险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同理,做不成的情侣,看着对方安好也不错。免-费-首-发→【求】【书】【帮】
我又不是报复性很qiáng的人,有些事儿,或许真的不能qiáng求。
其他的人也都喜形于sè,等待着鸢尾的下一句话,这种由希望拉到绝望,再冲到希望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既刺激又无奈。
“嗯嗯。”
她的脑袋点的跟小jī啄米似的,开始了一通比划,面露怪异之sè,我猜了半天,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丫头是在怕,因为那种打胎药在野人的老巢里。
野人跟原始人是死对头,甚至可以说是天敌,单论身体素质和近战能力,它们就像是人形坦克一样,看看鸢尾那惊恐的样子,就知道那地方有多么危险了。
“这不等于没说吗?”
魏胜利一拍大腿,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气,“要我说,就让她们生下来得了……”
“放pì!”我怒吼道,“你特么贪生怕死就明说,生下来你养啊?”
没成型的时候,或许你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如果生下来,这里环境这么恶劣,大人活着都很艰难,还要养一堆小孩?魏胜利怕是活在梦里,到时候,看着那一个个小生命死在你的面前,反正,我是会疯掉的。